要是掉俺水灵灵的大眼睛儿里了,俺可眼里容不得半粒儿沙子的。
经过一次的失败教训,利红是长了记性。
一个人又一次静悄悄的走进地下室,不同的是有备而来!
或许,连利红自己也不晓得,不明了,自己如此的执着,是想证明给谁看?
是他?是自己?
还是都不是,都是!
只见女孩儿这次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未雨绸缪,居安思危。
避免上次灰渣渣儿不甚落入眼里。
利红不仅带了个宽大厚实的平光睛儿,还找了个宽帽沿儿的帽子,就连口罩围巾,也全部上场。
真是全幅武装,全套装备全都上阵。
女孩儿胸有成竹的想,这次一定稳拿稳操,把天花板给清扫一遍儿。
打扫的干干净净。
防患与未然。
不会再担心,以后,随时都有定时炸弹落下来了!
利红精密细致的布置着,先用扫帚扫一遍儿,第一遍是轻描淡写,全当大扫荡,去大灰了;第二遍再换个新扫帚,绑在棍棍儿上,细细致致的扫一遍儿。
女孩儿甚至想到最后一遍儿,第三遍儿再在粗棍儿上绑条儿毛巾,毛巾紧紧实实缠绕在棍棍儿的一端儿。
这样即抹又擦的,肯定灰尘灰渣渣儿是一览无余的清理清扫完毕,毫不拖泥带水。
本着三光政策的三个扫荡的原则,利红是说干就干。
女孩儿第一步曲,是先把扫帚绑到粗棍棍儿个,眼看是捆绑的稳稳当当,稳妥妥的。
利红索兴一不做二不休的大干开始了,进入了紧张的快节奏。
正当女孩儿饶有兴致的扫着扫着时,不知咋哩,天花板上的一根儿铁丝,竟缠住了扫帚头儿。
只听哧哧摩擦声儿,瞬间,咣当一个响声儿。
凭空悬落丝丝麻麻而又密集交叉交织的东东,看似鸟巢,又不像。
正当利红俯身弯腰时,手臂上爬行一只又细又长又带点黄黑色调的虫虫,蜿蜒匍匐的顺着手臂往上爬。
一丝丝,一厘厘,眼看快要到达女孩儿的脖颈了。
利红也丝毫未发现,只顾一门心思的打扫卫生,清洁清理,立早俊工。
也许凭空悬落似鸟窝的东东,荡落的灰尘四起。
女孩儿此时一个本能的动作,侧扭着头,斜睨着一只肩膀,试图利索的用一只手拂去另一只肩膀手臂上的灰尘。
正当利红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麻利的伸出一只手从上往下拍打手臂上的扑土时。
摸到了一个软软绵绵会动的东东,一个急伫,打了一个冷颤!
咋还会跑会动?
女孩儿一惊,忍不住定眼夺目。
啊!啊……啊!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惊得利红是魂飞破胆。
惊慌失措的喊着,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