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六年前的年尾,你和雪雪姐还在一起吧?年末的锦标赛,团体之后你和赞助商多喝了几杯,那时候,他们两个人……”
孟煜冬按部就班地做了体能训练后,队医徐一鸣看他的状态不太对,把他喊去康复室做理疗。
徐一鸣有要跟家属交代的,喊了声:
“家属也跟着过来吧。”
“哎,好。”
时慕雪要反应一下,才能在人前进入角色。
孟煜冬动了动肩头,忍着酸痛,听到“家属”二字,低头很不值钱地闷笑了一声。
“笑个屁啊。”
时慕雪想挥拳,看他从上衣中透出来的肌肉贴,急急收了手。
顶级的运动员总难免一身的伤病,时慕雪不想残忍地让孟煜冬的躯体雪上加霜。
到了治疗室,暖气和空调都开了,孟煜冬根据队医徐一鸣的指引,脱掉了上衣,躺在治疗床上。
时慕雪接过他的衣服抱在怀里,紧张地站在几步开外,怕影响了队医的发挥。
徐一鸣拉拉孟煜冬的胳膊,顺着做了几个动作:
“这样疼不疼?”
“疼。”
“这样呢?”
“也疼。”
“你最近腰有疼吗?”
“还好。”
队医徐一鸣沉吟了一会儿。
运动员不好做手术,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并且大多都有半年、一年甚至更久的恢复期。
没有到动不了的程度,忍忍疼,保守治疗就过去了。
做了手术的反面例子是江桐桐,直接原地退役。
徐一鸣开了红蓝光理疗仪:
“照会光吧,还有平时在家里,别太动体力。”
时慕雪连忙表态:
“在家我从来不让孟煜冬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