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圆圆也拉着整个尬住的冷微微坐下,招呼了声服务生,翻唇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赵先生约我的哦。”
赵关之嘴张了张,说不出话,连忙端起面前的冷咖啡,眼看窗外,咕咕喝尽。
“那么现在,是聊案子,还是聊点别的呢?”
白圆圆一边琢磨菜单,一边说道。
冷微微为了打破僵局,大着胆子道:“赵先生,我们今天中午才见过面的,在滴泪宫,您还记得吧。”
“唔。”
赵关之应了声,手捏着大腿旁平放着的花束,“刚才失礼了。”
“咦,您带了什么?”
冷微微仿佛看见了对面座椅上的一抹红艳。
赵关之连忙把花束拿出来,慌乱地送到冷微微面前,一本正经说:“噢,送你,送你。”
“送我?”
冷微微大吃一惊,母单三十年,第一次有异性送花,紧张地再次大变番茄,支支吾吾,迷迷糊糊地收下,“谢,谢谢。”
白圆圆在旁边托腮,瞥了两人一眼又一眼。
今天她尽吃狗粮了,好惨。
赵关之抹抹不存在的汗,平复了下,吐出口气,抬头,不敢再看白圆圆,而是盯着冷微微问白圆圆:“要喝什么?”
局里的小伙推荐过雪顶咖啡。
“女孩子都喜欢喝雪顶咖啡吧。”
今天一整天都晕晕乎乎的冷微微,讷讷道:“呃,好,喜欢的。”
“我再要一个小蛋糕。”
白圆圆对服务员道。
她已经打算接下来作陪衬的同时,边吃边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