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说过,说中国地医学自从华佗之后不会外科手术,因此对人体的认识很片面,这种说法才是片面。
在中国,负责行刑的人无一不是此道高手。不过太史慈在这监狱中就没有看见那些电影里面常见的刑具,而且周围也没有腐烂的味道,那些犯人并非蓬头垢面,而是一个个一桌真气,显然监狱之中的待遇不错。
太史慈并不是没有来过这监狱,当初秘密杀死华雄的时候,太史慈便道这里来过,当时这里简直便是人间地狱,没有想到居然会变了个样子。那些犯人也没有一见到太史慈等人见大叫冤枉,而是各行其是,由此便可以想见,这些犯人没有冤狱,高堂隆一定已经把那些被冤屈之人全部释放,故此才会这般清静。
三人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一座监房的前面,只见里面坐着两人,样貌衣着都不是汉人,不问可知,正是于伏罗兄弟两人。
听见太史慈等人地脚步声,这兄弟两人只是茫然地抬起头来,看了过来,才一见太史慈,立刻身躯一震,低下头去,不敢正视。太史慈也懒得和他们虚与委蛇,淡然道:“两位在这里可还住惯?只可惜你们未心会在这里住多久了。
太史慈这番话杀机甚浓,于伏罗兄弟两人立刻面如土色,却没有说什么。
时至今日,除了引颈受死还有其他选择吗?
太史慈也不再搭理他们,而是转过身来在高堂隆的带领下走向了司马懿的监房。“于伏罗兄弟两人被带来之后便是一付不言不语地模样,我们还以为他们两人被吓疯了呢,没有想到见到主上可以原形毕露。”高堂隆笑道。
说话间,太史慈便来到了一座监房的前面。
随后,太史慈便看见了令自己十分忌惮地司马懿。
“司空大人,好久没见。”太史慈还未说话,司马懿便在看见太史慈之后率先微笑开口。太史慈的脸上淡然笑道:“时间不是问题,只不过先生由座上客变成了阶下囚,的确令人感慨。”
司马懿却丝毫不让道:“这难道不是司空大人衷心希望而且早已经料到的事情吗、”
太史慈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道:“司马仲达说的很对,看来对自己的价值估量得很准,的确是算无遗策。”司马懿摇头叹气道:“算无遗策这四个字可不敢当,若是真的算无遗策我便不会坐在这里了。”
太史慈“嗯”了一声道:“这不能埋怨别人,只可惜你遇上了诸葛亮,再加上有心算无心,自然是看破了你的用意,胜你一筹了。”
司马懿目光闪动道:“我就知道是这小子。别人还没有这个能为。”太史慈微笑道:“败在诸葛亮的手上也不算丢人。”心道在历史上司马懿你败给诸葛亮的时候还少吗?
司马懿默然半晌,突地哈哈一笑道:“不过这些事情都与我没有关系了,司空大人到底什么时候送我上路?”
太史慈在心中佩服:视死如归,的确是个人物。
太史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你司马懿不能为我太史无前例慈所用,实在可惜了。”
司马懿看着太史慈,一双明亮和的眼睛中闪过锐利的神采,淡然道:“司空大人莫要玩笑了,自从司空大人要在下进司空府办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杀死在下之心,何曾真的想要重用我司马懿?”太史慈微笑道:“算人者人亦事之,你司马懿野心勃勃,何曾想过被别人所收服?有你这样的人在身边,那才是天下所有英雄的噩梦,我所可惜的不过是你国人的才能,一旦身死,便再无挥发之日,而且阁下锋芒初露,便宛若流星逝去。”
司马懿默然不语,然后苦笑道:“司空大人莫要用语言试探与我,司马懿今生是不会为司空大人出一策的,即便是到死也不会。”
太史慈闻言心中一颤,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懿居然还没有放松对自己的戒备,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居心。太史慈原本打算趁着司马懿临死前和司马懿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司马懿说不定会抛开自己的立场对自己说一些有价值的话,结果这司马懿却一句话封死了两人的继续交谈的可能性,一付决不与太史慈说话的架式。
太史慈心中大怒,同时也很佩服:这个司马懿真是个人物,幸好没有给他机会,否则此人定然是自己的大敌。司马懿看向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我司马懿时日无多,还想和自己的佳人多一些相聚的时间。希望司空大人不要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