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最不安全的该是枕边人才是。
“若我是你,便不会如此想,毕竟去了京城,我万一管不住自已这张嘴,又不巧的遇见了吾皇或者朝廷大员什么的,说了不该说的,醇亲王,你还是将我打发的远远地,免得殃及自身。”
拓跋彻突然间觉得好玩,府上的那些个女人自小便被德教束缚了,尤为无趣。更不敢当面与他谈判,威胁利诱,好,很好。
瞧着她胜券在握的讨巧模样,他便忍不住道:“可惜啊,你始终不是我。”
温闫灿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一张如玉的脸,却看不穿他到底在作何想。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毕竟温家二老已经年迈,经不起你在折腾了。”
威胁?
温闫灿突然间感觉到胸口一阵憋闷,腹中一紧,呼吸有些不通,她伸手按着肚子,极力忍着痛。
拓跋彻隐隐感觉到她的不适,前去观察。
“你怎么了?”
温闫灿撇开脸,恨道:“若是孩子没了,你说你还有何缘由留着我。”
拓跋彻心中突然间一紧,一时心急唤了一声太医。
可这里是行宫,皇帝并未御驾亲征,所以并未预备着太医,但门外的守卫,却不敢怠慢,随后便请了潍城最好的大夫,陆如儿来。
拓跋彻见来人是一名女子,心中不悦,这潍城连个像样的大夫都无?知州大人是干什么吃的。
正准备挥手让她出去,但此刻温闫灿已经忍受不住,见来人是自己熟悉的,忙唤道:“大夫,麻烦你快进来。”
如儿瞧了瞧身边的男人,但见他紧绷着一张脸,怕是不喜自已,如此自已进去,可会犯了忌讳。
进来之前,爹爹便交代,行宫内住的都是达官贵人,让她小心行事。
“我疼。。。。。。”
一声凄惨的呼叫,拓跋戟终于发了音道:“快去瞧瞧她,若是没用,我要了你的命。”
如儿心下一颤,忙扑过去。
此刻她看到床沿盼着的女子,脚下一顿,虽然。。。。。。可是她一眼便认出了她,温闫灿。
姐姐临走的时候,拖她带了信给她,当时她还亲自见了她,问了一二。
是姐姐的朋友,如此她便要好好的医治了。
她诊了脉,瞧着脉象强劲,不似病状。
抬头望去,但见她黛眉轻蹙,脸色苍白如纸,心下担忧,忙想要进一步检查。
手腕处一紧,便瞧见她手腕处的青痕,那分明是自已掐着的。
“我疼。。。。。。”
陆如儿突然间明白过来。
拓跋彻瞧着她脸色难看,却又不适用关怀旁人,唯有怒喝道:
“你。。。。。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医治,你诊出来没有?”
如儿心下一紧,一边是姐姐的朋友,一边是皇权,她咬了咬牙,终究选择了姐姐。
她道:“回这位爷的话,这位姑娘身怀有孕,又怒急了,方走了心火,若是个有个万一,这孩子怕是。。。。。。”
“怕是什么?”宛若一盆冰水浇灌下来,如儿抚了抚心神,便道,“也无碍,只是为了孩子着想,万不可动气,若是爷信得过,不如将这位姑娘送往清秋医馆,那里环境清静,很适合修养,前不久刚有位客人生下健康的小少爷。”
温言灿回应道:“陆家的医馆,信誉良好,自然让人信得过,只是我现在不方便,可知能否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