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让这个这么喜欢的姑娘未来嫁给自己,而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所以他一直都在思考对策,哪怕最后得出的对策,是折中的也可以,可是他目前为止并没有想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他在一开始就并不主张,这样的观点,而且,在离开之后没有直接回家去了,自己的公司,他想要在自己完全独立的空间当中去思考自己想要考虑的问题,虽然这个问题,相对比较棘手,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情呢目前来说,他并没有类似的对策。
他想不出办法,夏明瑶本人也没有办法,因为她知道,在那样强大而又强势的家族,他只能算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人物,小人物的力量能有多大?
所以当时两个人因为这个问题去交换意见的时候并没有得出什么非常漂亮的最后的结果。
最后的结果恐怕也只能是两个人摇头苦笑罢了。
时间在不停地过去,一眨眼到了晚上。
夏明瑶待在了自己的空间,里最近这段时间她都在不停地恶补一些知识,开始逐渐尝试着把空间里种植的药物重新制作,并且同时开始逐步明确有关药物的疗效。
有的书读起来真的不太好读,她的记忆力确实不错,但是对于一些比较饶舌艰涩的文字,她在阅读的时候还是有一定的接受障碍,甚至很多的书籍都不是用现代的白话文去写的,看这种书简直就是考察自己的文言文能力。
这个未免也太……
夏明瑶突然非常的怀念语文老师了。
毕竟她没有自动的转换系统啊,还得一点一点的把这个书上的内容翻译一下,然后才能够看,但是幸亏这些书籍在一些药物的成分上还是比较好辨识的。
现在夏明瑶制作做药物方向主要是排毒类的药物,因为她很怕,说实话他其实就是上辈子被人下毒吓怕了。
因为现在很多的毒药都是无形的,可以下在任何地方,上辈子他们就算身体非常差,在医院检查的时候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所以他们一直都把所有的问题归结于自己的体质,而从来就没有想过是有人在给他们下药,有人在收拾他们,直到,最后有人亲口承认他们才知道的,如果不是那些人亲口承认他也许从来就想不到自己一直生活在这么大的圈套里。
这是相当恐怖的情况,也许他们夫妻两个在当年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相对迟缓,对于一些事情也察觉不到,可是真的,他们的下流行为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是十几年。
这么长时间内给他们下毒,他们也没有发现,这就很恐怖了。
只能证明两种情况,一,他们太笨了,二,下毒的人手段太过于隐蔽,然而究竟是什么,才造成了当年的悲剧,夏明瑶现在觉得两种情况,兼而有之。
所以她希望至尊一切能破解毒的药物,能够在很多情况下排出身体的毒素,其实这一类的药物虽然不太好做,但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就是,她最近正好在一本医书上发现了有类似功效的药物的方子,最近正在尝试制作。
希望,结果会好一些吧!
在宋家住宅附近的一座院落里,袁慧然已经洗漱,正准备睡下。
忽然想起一件事,又稍微有些不安。
宋平宪从外面走进来,看她坐在梳妆镜前发呆,感到很奇怪,于是问道:“怎么啦,发什么呆呢?这晚上可冷的,你不怕冻着呀!”
袁慧然闻言,转过身子,轻轻地说道:“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宋平宪听到其实这么说,于是也仔细侧耳听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还能是什么声音啊,左不过大哥大嫂又吵架了呗!”
“孩子们睡了吗?”宋平宪问道。
“都让保姆哄睡了,天也不早了。”袁慧然回答。
“这大哥大嫂也是什么都能吵起来,他们吵架的次数可不少了,再吵下去,爸妈那边怎么交代?”袁慧然听了,有些忧心这大哥大嫂吵架的次数可是越来越频繁了,再这么吵下去,这日子还要不要过?
宋平宪一把搂过妻子说:“你呀,就别管大哥大嫂的日子能不能过,这个真是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我特别的想知道,今天下午来咱们家的这一段能不能成。”
袁慧然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这冬天还真是有点儿冷,她可不想被冻着,赶忙把被子盖着身上。
“也是啊,这一对倒是还真有看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俊浩对哪个女孩子有兴趣,而且还主动开始追求人家,说起来这倒真是有点,天下奇闻,不过话说回来,也算是他开了窍吧。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要在一块儿也没有那么容易。”袁慧然拢了拢身上的被子,说道。
“是啊,别的不说,如果这一对真的感情到了要见家长的地步,主支的本宅大哥那边,就先过不去,那位大哥可不会喜欢未来的儿媳是那种职业。”宋平宪端起放在床边灯橱上的水杯,递给妻子。
“可不是嘛!那位姑娘虽然家世不差,可是她的职业,却成为了致命的弱点,按照俊浩她父亲那个固执劲儿,估计是不会同意呀!”袁慧然接过丈夫递过来的水杯放在手上,说道。
“是啊,那位兄长的性格,可是和他父亲一模一样。实在是有些固执,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固执些什么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这样一看还是我们父亲比较好些。”
“你还说,那当初对我有意,居然还要父亲先来探我的口风,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我的天哪,你不知道让长辈来问这种问题,作为女孩子是很尴尬的吗?你居然让父亲来问,我天呐,那个时候我已经快要崩溃了,哪有让长辈来问这种问题的。”袁慧然想起当初他们在交往的时候,丈夫居然让未来公公来问她:“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平宪?”
在得到她几乎肯定的回答之后,丈夫才来向她求婚。
“你还说呢,那我当初就是比较含蓄,怕被你拒绝,然后就让父亲下来问一下,哎哟,这怎么还是我的不是?”宋平宪一脸无辜,当时就是怕被女孩子拒绝,所以先让父亲去问了问,结果现在这件事她居然一直都记得,这就不太好玩儿了。
“不过我到是觉得,你的那位堂兄可没有咱们父亲这么开明啊!”袁慧然叹道。
那么固执的人,一定会很纠结未来儿媳的职业,更何况是长媳,虽然青年歌唱家这样的身份说出去并不是非常轻,但是,在很看重们的和门阀观念相当强的人眼里,这样的身份实在是有些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