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慕也有样学样,“璟慕见过外祖母,舅公,大舅舅和小舅舅。”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谁看了心情都极好。
一行几人进了府邸里,酒席已经摆好了,趁男人们去说话的功夫,温月带着女儿去了玉枫阁。
门被合拢,母女俩说起了悄悄话。
“薏儿,肇厌府上可还好管理?”
温薏摸了摸鼻子,事到如今,她连府上管事的都还没见过。
温月见女儿眼神飘忽,顿时反应过来,温月忍不住瞋她一眼,“你们房中事也不可太顺着他了。”
温薏闹了个大红脸,“娘,你给我留点面子,别说了。”
温月忍俊不禁,又仔细提点女儿,“女儿家身上脆弱,你自己得多留个心眼,你现在就可以准备调理身体了,等到今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可以准备要孩子,届时孩子出生时正好秋高气爽,你生产时也利落。”
温薏搞不懂话题怎么一下就转移到了生娃这事上。
果然当爹妈的就是躲不过呀。
温薏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娘,还不着急嘛。”
温月摸了摸女儿长发,轻笑道:“夫妻间万事有商量,不能让肇厌过了,你也不能仗着人家府里没长辈,就任意妄为,还得给璟慕做个榜样,好好把那孩子养大。”
“还有,虽然你嫁妆铺子的管事都是信得过的,但万事不能掉以轻心,听到了没?”
温薏心中十分感动,眼眶微湿。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温月为温薏考虑的实在周到。
温薏点头,“娘,我都记住了。”
温月轻叹了一声气,尽管如此,她还是嫌叮嘱少了,唯恐女儿不通人情世故吃了亏。
今日回门宴,温舟胥与温叙炀有意灌谢肇厌酒。
谢肇厌全部饮下,温舅舅适时提点几句,兄弟俩这才罢手。
温薏一出来,就看到谢肇厌醉醺醺的模样,她担忧着扶着谢肇厌,忍不住道:“哥哥,你们怎么让他喝了这么多呀。”
温舟胥摇了摇头。
温叙炀啧声。
这才出嫁三天,胳膊肘已经全部拐出去了。
谢肇厌握着温薏的手,“没事,我去歇会就好了。”
温薏扶着谢肇厌回了玉枫阁。
从前来了数次,每次都跟做贼似的,今儿光明正大走了进来,温薏扶着他躺在床上,她刚要起身,就被谢肇厌揽住了腰,一阵天旋地转,她又到了谢肇厌怀里。
饮过酒的男人眼中多了层朦胧水色。
大婚当晚,温薏没有来得及细看。
她凑到谢肇厌面前,忍不住吻了吻他眼皮,像极了一只偷腥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