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就被秦道郅砍伤过腿,靠着衣裙遮挡,才掩住她微跛的腿脚。
陶书愉连忙摇头,她转身就想要跑,但想到来意,想到以后在府里的日子。
陶书愉鼓起了勇气。
“夫君,我……能不能去见见茂霖。”
秦道郅突然笑了,“你知道我很多次都想杀了你吧。”
陶书愉浑身颤抖。
秦道郅来到了她面前。
陶书愉只能无力地后退。
“你说出了府,去了庄子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不是更好?”
陶书愉牙齿颤动,“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秦道郅勾了勾唇。
“是啊,我是个疯子,我们一起在地狱里。”
“劝你一句,在秦府里,你还能活。”
“我到了如今地步,你要是死了,该多没意思?”
换言之。
陶书愉在府里。
秦道郅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陶书愉一句话都来不及多说,转身就跑了。
背影十分狼狈。
连舟舟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秦道郅冷眼看着。
“老二还没有找到?”
“大公子,还没有,二公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什么踪迹都没找到。”
秦道郅抿紧了唇。
“陶书陵最近如何了?”
“前些日子,陶大人还在忙着陛下寿宴京中防卫,近来应该就是日常庶务。”
秦道郅嗯声。
另一边。
温薏连着好几日早起去了陈王府,她今日想赖床,深思熟虑许久后,她还是翻身下床。
谢肇厌早在天不亮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