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抱了抱娘亲,陪温月用完饭后,才回了玉枫阁。
温薏今日在陈王府里待了一日,演戏演的她满身疲倦。
尤其还要对着陈王世子狗腿子笑。
温薏简直想要骂人!
傍晚离开茶馆后,温薏还去瞅了眼秦阚学。
秦阚学被她转移阵地,关进了檀府地牢里。
陶书陵在这头。
秦阚学在那头。
除了回声,两人什么都听不见。
温薏始终是以檀潇的身份去的,秦阚学至今都不知道绑架他的人是谁。
听了会秦阚学的鬼喊鬼叫,温薏耳朵都快聋了,
这才赶紧离了檀府,回到温家。
此时浑身泡在热水里,温薏才觉得舒服一些,她今日甚至还心情极好地擦上了香膏。
温薏全程哼着小曲儿,全程没注意到屋里合适多了一人。
温薏抹好香膏后,正扣上衣服,靠在床头看着话本,余光这才瞥到床边站了一个人。
她猛地一下抬头。
对上谢肇厌含笑戏谑的目光。
温薏吓了一大跳。
她放下话本,站到床上,与谢肇厌对峙,控诉道,“你怎么来了都不出声?”
谢肇厌眉梢微挑,“我这不是担心打扰到了你?”
温薏脸色发红。
温薏自己其实很少哼曲儿,前世也是,她清楚知道自己就没乐曲天赋!
谢肇厌眉眼深黑,继续看着她。
温薏脸下发热,谢肇厌定是在笑她!
温薏将床幔拉拢,不让谢肇厌看清楚一点。
再笑!
再笑,就别进来了!
谢肇厌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温薏背脊一僵。
她冷哼一声。
谢肇厌脱了外袍。
温薏听到声响,她连忙转身,喝止他:“不行,你方才笑了我,你不准上来。”
女子美目微瞪着,扬起小下巴,神态倨傲看着谢肇厌。
谢肇厌挑眉,“哦?那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