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就知道这小女人禁不住试探,她话音落下,他嘴角勾勒着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弧,与此同时声音温柔似水道:“不去了么?那……时太太,不如趁着阳光正好,做点我们都爱做的事情吧。”
慕倾城:“……”
这种事情说的如此这般的清新脱俗,真是厉害。
面红耳赤的清了清嗓子,慕倾城有些气鼓鼓的质问时御寒:“你是不是虫子上脑了?”
时御寒听着慕倾城有些赤果的形容词,轻笑出了声:“时太太,看来你对我并不是很了解啊。”
慕倾城不太满意时御寒的话。
她对他不了解?
哪里不了解了,她已经算得上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时御寒的人了好不好?
没好气的剜了一眼时御寒俊朗如斯的脸,慕倾城再开口的话没有丝毫的客气。她说:“我不了解你?你在逗我吗?”
“时御寒,我可以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
慕倾城话落,时御寒不轻不重的点点头,说:“的确,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但你或许是忘了,最了解不等于了解。只是相对于其他人,你了解的更多一点而已。”
慕倾城:“……”
虽然明明知道时御寒的话完全没有任何道理,但就是无法反驳呢。
是啊,最了解不等于了解。
没有人真的可以了解另外一个人。
哪怕是一个人自己,也没有办法完全了解自己。
慕倾城沉默,时御寒却是不甘沉默。
他似笑非笑,唇瓣直往慕倾城的脸颊上蹭:“时太太,请你牢牢记住,面对你,我没有那一刻不是虫子上脑的。”
慕倾城:“……”
卧槽,这么污的话从时御寒的嘴里说出来,怎么会这么的撩人?
她是疯了吗?
竟然会觉得说这种话的时御寒,特别让她欢喜。
完了完了,她肯定有毒。
中了时御寒的毒,无药可医。
吞咽了一口唾沫,慕倾城有些急切的斥责时御寒:“时御寒你有病啊?大早上的说这种话,也不嫌害臊。”
“早上?”
时御寒轻喃了一遍慕倾城的话,似笑非笑,暧昧分明的眼眸里满是意味深长:
“老婆,已经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