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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锡钽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放下手腕,触碰到一旁放着的水瓶。
仰头灌进喉咙。
微一垂眼,想到了什么。
手腕翻转过来。
挺细的。
触感还挺软。
只是,还真瘦。
……
啧,他在想什么。
前方车辆开始移动,郁锡钽赶走脑子里不太正常的念头,收回心神。
手机突然振动。
他戴上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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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榆在床边坐下又站起来,拿起水杯喝了好几口水。
冷静下来。
也不一定就是他送的……
不一定的。
对,开玩笑,怎么可能是那个人。
她抬起手拍拍脸颊,用手背降着温,再转头,看向床头。
她站起来,走过去,把附在上面的白纸撕了下来。
纸张才贴了不到一小时。
失去覆盖,照片显露出来。
她望着那张脸,视线相对,又很快移开。
伸出手,戳了戳。指尖的触感是厚纸张的光感,没有温度的。
“你怎么……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啊,太不可爱了。”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嘀咕着,和一张照片。
没有人回答她,她躺倒在床上,手心覆盖在脸上,只余下一双眼睛露出来,和床头的那张照片上的眼睛四目相对。
第二日,穆榆把那一箱子桃子全部分给了左邻右舍的邻居。给自己留了三个,放在冰箱里,看着不吃。
每次打开冰箱都能看到摆在正中间三个粉嫩嫩的桃子。
微叹一口气,她关上冰箱门。
等到第三日,真正去上班的时候,见到了郁锡钽,穆榆才觉得自己想了么那么多,真的是……瞎想了!
郁锡钽工作的时候,专注得要命。
也公式化得要命。
和她说话的口吻,仿佛前些天两人之间的尴尬和奇怪氛围全然没有发生过。
公式化地让她都不好意思想除了工作之外的其余事情,也太不成熟了,她想。
连续几日,电影最终版本编曲确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