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回头拉过燕临,“我和燕临,就祝叡哥哥和嫂嫂早生贵子,多子多福!”
长孙皇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别光说别人,你和燕临成亲也有些时日了,怎么这肚子还未有动静。”
拓跋玄苍也跟话道,“是啊,这小子床上功夫到底行不行?
要是不行,我得给你多送些长相俊俏的面首,争取早日让我和你姨母报上乖孙才好啊。”
一句话,惹得三人都面红耳赤。
“哎呀,姨母,你看看陛下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拓跋凌满脸羞红,撒娇地跑到长孙皇后身后。
其实,她心中的苦闷,根本无法对人诉说。
燕临和她成亲,都是为了报仇,除了那次演戏,他连碰都不曾碰过她一次。
甚至连自己假装醉酒,爬上他的床。
他也只是帮自己盖好被子,转身去了书房。
她愤恨地坐在床上,怒气冲冲地追打着床榻,一脸愤恨地怒吼。
“说什么年少情深,两情相悦,她沈安宁还不是转身就嫁给了你弟弟,你难道还要为她守身如玉一辈子吗?”
燕临只是冷漠的说道,“是我对不起安宁,她这样做,也没什么错。”
拓跋凌知道,在燕临心里,他自始至终不过是把自己一直当作妹妹看待。
可是自己对他的心却远不止如此。
后来她劝慰自己,想着沈安宁嫁人生子,也不在一个国家,常年不见面。
只要守在燕临身边,早晚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诚意所感动,和自己过成真夫妻。
可谁知,这沈安宁竟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他们的面前。
而这燕临立马就像被勾了魂魄似的,满心满眼都是她!
这次答应燕临来陪他救出沈安宁,心里想的也是让她赶紧回自己的西凉,莫要在燕临眼皮子底下晃悠。
怕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被沈安宁随意摧毁。
而沈安宁,根本没存这个心思。
听着皇帝的话,沈安宁想起退婚当日,她跑去燕临住处,看见床榻上的那一幕。
沈安宁忍不住有些犯恶心。
东西脏了她就不要了,人也一样。
当日竟如此决绝,现在又演什么深情人设。
她脸上的笑亦是收起了几分。
冷漠转身对身边的燕临行了一礼,“多谢公主、驸马的一片好意,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