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举高一点儿,那后边的我有点看不见,我数一数呀你们别放下。康景龙说
一个二个三个三十五、四十七、五十六人没有了吧!没有了就这五十六人!康景龙说
胡国志!你们认为胡国志还能做好这个工作的,请大家举手吧!康景龙说
你们还是把手举高一点,有的人举的手也是看不清,半举不举的,要举手你们就要高一点吗!一个二个三个四十五、五十五、那边还有两个五十七人。你们再举一小会儿,我再查一遍看一看和我刚才数的一样不一样。这回康景龙是走到了人群中间来数,一个两个五十五、五十七人。没有错的,胡国志五十七票当选为南山村的联络员。康景龙说
咱们今天的会开的很好,咱们的这些同志都很认真的选出了咱们村自己的联络员,这是一件大好事,以后我们村民有一些大事小情都反应给我们的联络员胡国志,他能帮助你们解决的就当时解决,不能解决的就等我们来了汇报上来,一起来研究解决。如果情况紧急的,胡国志有必要专程找我们去汇报解决。我的话说完了!王强说
今天咱们的大会就开到这儿,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的事需要找同志们商量解决。散会!康景龙说
人们走出了这周连科的大火房,还在三个一堆两个一伙的在舆论着这次开会的一些细节。
咱们以前也没有听说还有开会的这个说法,听那个联络员说以后还要经常的开会,想干啥就直接的说呗,还要找上一帮子人做下来讨论。王树德说
听那个区长说咱们这块很快就要解放了,现在共产党的队伍都打到东北了,有很多的地方把那些土匪都给抓起来了,有那些罪大恶极的大土匪头子直接就给拉出去崩了。徐立发说
那啥叫解放呀?我咋就没有听说过呢,解放是干什么的?王风江问到
这个事儿我也不明白,你慢慢的不就听说了,咱们还得儿慢慢的听人家区上的人说。徐立发说
那个区里的联络员不是说来吗,你有什么事儿就去问咱们村里的联络员呀,他不懂他可以去区里问吗?沈来柱说
那可不是呗,咱们一会儿就去找胡国志去问上一问这个事儿你们看怎么样?王风江说
你们可得了吧,你们去问他都不如问一问我的脖勒盖呢,他刚选上能知道啥呀?池明国说
那你说的就不对,那个区长不是说来吗,他不懂可以上去问吗。沈来柱又说
咱们说这些都是离咱们还远着呢,现在还说点根前儿的事儿吧。还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要下地播种了,听大东家说那地里都化冻了,这要是一化冻就快了。徐立发说
这一播种就得忙上个很长的时间,接连二三的就是一年哟。严本德说
他们从散了会就在回家的路上,说这些不知道的是什么东西,什么叫解放呀,这些人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位区长说的,还是和他们个别人说的,还不是从大会上说的。在这路上是越说人越少,他们都个自回到了自己的家,这严本德也走到他自己的家了。
今天的大会很是有意思,还是区里来的人给开的会呢,爸爸你怎么没有去呀?严本德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开会呀,也没有听准大街上是吆喝的是什么,就没有出去问一问。严福昌说
我还以为你听着啦,我就没有回家叫你,我在我胡叔那边也是说话来。严本德说
这个会都说什么来,有什么事儿你一说不就行了,还开什么会呀?严福昌说
这是上边来的人,和以前的官府衙门来的人还是不一样的。这个叫区长,人与人只间都要叫“同志”,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有多大的官。他们来了两个人,都是走着来的,没有骑马也没有跟着护兵。严本德说
那原来的官府的人怎么没有来呀,叫同志是干什么用的?怎么这世道要变了?严福昌说
那可不知道这些事儿,这个王强区长也没有说官府的事儿,他就说以后要经常的开会。严本德说
时间又过去了近二十多天了,人们都到了户外活动了,这天气是一点都不冷了。
昨天我出去到了大火房那边看了一看,那几个赶犁仗的人都开始拴犁仗了,可能这一半天就要下去了。严本德说
那外面的大地都融化挺深的了,有不少的人都去那大甸子上挖婆婆丁吃了。咱们家这是没有人去挖婆婆丁去,也没有那么大的小姑娘。韩桂花说
明天就让严宝胜去跟着那些人去挖婆婆丁去,他那么大得帮助咱们干点活了。严本德说
可是呗!这孩子今年都十四了,可是能帮助咱们干点活儿了。韩桂花说
我都能找到苣卖菜的,有一天我跟着小良子去了地里看了一次,我就认识了苣卖菜了。严宝胜这样说他跟着别人家的孩子去了大地
我怎么不知道你出去呢,我也是天天的在家,我哪里都不去。韩桂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