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跟着点头:“是啊夫人,京城确实有这样的习俗。”
虞娇对人类的习俗并不了解,半信半疑地垂下眼睫。
原本她以为,进京后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和凌渊成婚,然后一起回门。
没想到凌渊像是忘了她这个人一般,将她放在别院,半个月都没来看她一次。
虞娇不想为难下人,闷声道:“那他什么时候能忙完?”
孙伯赔笑:“殿下的事情,老奴哪里清楚呀?不过殿下心里一定记挂着夫人,得空了肯定立即就来了。”
见虞娇闷闷不乐,木槿不忍心道:“夫人若是闲来无事,不如奴婢教您刺绣吧?您可以亲手绣个荷包,等太子殿下过来的时候,您将荷包送给殿下,殿下一定会很开心。”
虞娇没什么兴趣,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月辉堂。
看着虞娇单薄的背影,木槿低声问:“孙伯,太子殿下真的还在忙吗?”
别院离皇宫又不是很远,骑马的话都不用半个时辰,殿下稍微拿出一点空闲,过来陪夫人说几句话也好啊。
孙伯瞪她一眼,“殿下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下人能打听的?”
木槿也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低声道:“可是夫人要被关在别院多久啊?”
孙伯叹了口气:“唉……我让人给殿下送个信儿。”
但殿下有没有时间过来,就不一定了。
凌渊是在两日后,临近黄昏时过来的。
孙伯见到太子,可算松了口气,连忙上前行礼。
凌渊一边往月辉堂走,一边问:“夫人最近还好吗?”
孙伯连连点头:“夫人性子好,府里的下人没有不喜欢她的。只是夫人前两天想出门,但殿下说了不让夫人出去,老奴只能拦住夫人。”
“所以夫人这两日都有些闷闷不乐。”
孙伯心想,这也就是夫人脾气好,如果换个人莫名其妙就被这么关着,早就发脾气了。
但虞娇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爱笑了,每天就抱着她那只兔子在后花园发呆。
凌渊点了点头,继续抬腿往里走。
见太子走进月辉堂的院门,木槿连忙带着下人行礼。
凌渊随意抬了下手,“都下去吧。”
其实他也很想小鲛人,但他确实分身乏术。而且虞娇在别院又跑不了,以后天长地久,不急于一时。
他推门进去,看到虞娇背对他坐着,正在给雪球喂东西吃。
凌渊目光柔和了一些,“娇娇。”
虞娇动作一顿,回头看过来。
凌渊一身墨色织金华服,踏着暖色夕阳走进来,身姿挺拔矜贵绝伦。
不过半个多月没见,虞娇竟然觉得他有些陌生。
其实算起来,他们原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
见虞娇发怔,凌渊扬了扬唇角走过去,将虞娇抱进怀里,低头吻她洁白圆润的耳垂。
“娇娇,怎么不说话?”
虞娇回过神,立即推开凌渊站起来,绷着小脸质问:“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