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面对她,直接出门先冷静一下。
连香烟都忘记带出来了。
不应该,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酒桌上喝醉以后,我没有进房间才对。
计划是晚上回公司休息的。
我没回房间,穿着睡袍就走了,开车回公司,连衣服都没要。
那晚,我整个人处于模糊状态。
大脑好像被什么给紧紧捏住一样,余悦先天不孕,这我知道,可我担心她会因此而缠上我。
早晨八点,余悦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昨天是她主动的,跟我没关系,让我别放在心上,而且永远都不会告诉别人。
但这件事在我心里是个定时炸弹啊,她以后会不会经常找我呢。
电话响了,是蒋芸的,我心头一惊。
“喂?”
“老公,你两个月不回来了,我想你了,你得回来看看女儿啊。”
“女儿?不是还没生么。”
“妈给我找了个老中医看过,是女儿,看来你命中有姑娘缘啊。晚上回来吃饭吧。”
我答应了。
一下班,我买了点营养品回去。
开车时,脑子还处于混乱状态,到家后,我都不敢正眼去看蒋芸,那种偷了人的心虚感,太明显了。
“你不舒服么?”
“没有,工作有点累。”
我抚摸着蒋芸的肚皮:“还有两个月要生了吧?”
“也许两个月,也许三个月,难说呢,看咱们女儿什么时候着急出来。”
我和她单独在房间里谈话的时候,她才问我,是不是在外头有女人了。
蒋芸过去是当院长的,看人很细,而我本来就很心虚。
生意上,我能做到说谎,可男女之事,我很难遮掩,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易盛,你看着我,老实对我讲。”
“没、没有。”
她严肃的看着我:“你在撒谎,你的眼睛不真诚,你说话发颤。那个女人是谁?是余悦还是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