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被他的话噎住。
永定侯拿过披风穿好:“你要是实在闲就把账目理一理,明日给我支一百两,我有用。”
“一百两!你当家里是开钱庄的啊。”
周氏没好气地开始数落,永定侯嫌她烦,根本一句不听,直接转身出门去了。
沈鹤辞没空应付周氏的气急败坏,开口安抚了几句,也忙自己的事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又下了好几丈大雪,外头的温度也更低了些。
萧寒迟和陆挽棠每日在屋里看看书,下下棋,偶尔瞧着院里的丫鬟打打闹闹,好不惬意。
萧寒迟到底是男子,体质要比陆挽棠好得多。
几日的修养,伤口已经恢复到七七八八。
陆挽棠因为内力反噬,加上伤口发炎,直到这两日伤口才结痂。
她简单收拾了一番打算给师父写信,请他调查刺客的事。
这件事儿非同小可,她不放心交给别人写,所以前些天一直搁着。
她才刚拿起笔,萧寒迟从门外进来,眼疾手快地把笔抽走。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不是让你休息吗?怎么起来了?”萧寒迟不悦道。
“我躺的时间太久了,再说了,刺客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陆挽棠想把笔拿回来,萧寒迟立马换了个手,把笔拿的更远了些。
“要写什么我帮你写,你休息。”
“还是我来吧。”
陆挽棠伸手夺笔,萧寒迟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
屋里暖和,陆挽棠又有伤,就只穿了薄薄的里衣。
这一拉扯,衣领往下滑了几分,顿时春光乍泄。
萧寒迟身子一僵,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喉结不自觉地上下窜动。
陆挽棠脸蓦地一红,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拢了衣衫,妥协道,“写吧写吧。”
萧寒迟也赶忙转过头,端着身子在纸张上落下墨迹。
一封信写的二人都是面红耳赤。
萧寒迟拿过桌上的信封把信装好:“那个,明日我就让人寄出去。”
陆挽棠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屋里的气氛十分微妙,直到摘星端着药和纱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