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沈鹤辞,“世子,先前的事,是贱妾无知害了您,还请您不要跟贱妾一般计较。”
沈鹤辞冷冷地看着她,并不表态。
陆锦瑶继续道,“往后贱妾一定知无不言,您留着贱妾,一定有用。”
沈鹤辞上下扫视着陆锦瑶,“你最好如此。”
看着他转身离去,陆锦瑶长长地舒了口气。
……
这几日,陆挽棠没事都会出去陆府附近看看,确保陆如璋的确是在施粥。
不仅如此,她还会派人去领一碗粥来。
好在陆如璋到底是不敢拿施粥一事开玩笑,每日的粥都是稠稠的,甚至还加了香油。
陆挽棠笑道:“他还真舍得下血本。”
江别尘跟着应道,“孟氏又去了两次三宝钱庄,棠儿,她借了这么多,陆如璋真的能还上吗?”
若是还不上,那不还是三宝钱庄的坏账吗?
陆挽棠道,“你当真以为陆如璋是什么两袖清风的好官吗?”
江别尘蹙眉:“棠儿,你这话似乎有什么深意?”
陆挽棠冲他挑眉,“日后你就知道了。”
江别尘已经习惯了陆挽棠卖关子,哪天她直言不讳地告诉自己,他反而会怀疑陆挽棠是不是在耍诈。
只是,江别尘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若是萧寒迟,你也这般藏着掖着不说么?”
听到萧寒迟的名字,陆挽棠脚步一顿。
“糖葫芦,卖糖葫芦咯!”
扛着草把子的小贩在她不远处叫卖,上面扎着的糖葫芦个个饱满圆润,色泽红艳,瞧着便让人胃口大开。
萧寒迟知道自己爱吃这些小玩意儿,散朝之后经常会给自己带一些来。
变戏法似的送到自己眼前,像哄小孩儿一样。
陆挽棠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娇嗔地瞪了一眼江别尘。
若不是他提起萧寒迟,只怕自己还想不起这负心汉。
江别尘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盯着糖葫芦摊子许久,又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己,不解地挠头。
“你想吃说一声就是,瞪我干嘛,难不成我还会舍不得给你买?”
话落也不等陆挽棠回应,径自去挑了最大的一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