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州让人准备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他净了手亲自给女子布膳,可越婈却明显地心不在焉,筷子将碗里的肉戳了几下都没动。
“这些菜,杳杳不喜欢?”
越婈摇摇头。
听到他唤自已的小名,她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皇上为什么会知道。。。”
“知道什么?”君宸州嘴角漾起弧度,“知道你的小字?”
越婈心头一紧,她很不安,她总觉得君宸州似乎知道了什么,他也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吗?
可下一瞬就听他道:“淑元告诉朕的。”
越婈明显松了一口气,是她多心了。
君宸州又给她夹了菜,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语气端得散漫:
“又在想什么?”
越婈下意识地抬头,就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一般。
她有些慌张地摇头,继续戳着碗里的菜。
“刚刚想向阿嫣问谁?”君宸州淡淡地出声。
越婈心头一跳,正想说没谁,就听男人冷肆的话音:“需要朕去问问阿嫣?”
“不用!”越婈手抖了抖,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现起那日素心死时的样子。
她紧咬着唇瓣,有些紧张地掐了掐指尖:“我只想问问,那日的其他人。。。”
“呵。”君宸州倏然轻笑一声,透着令人心惊的幽冷,“旁人?是那个侍卫?”
越婈呼吸一顿,就见男人意味不明地道:“想知道朕把他怎么样了?”
“不。。。不想知道。”越婈避开他锐利的视线,只觉得在他面前,自已任何心思都无所遁形。
“只要你听话,朕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君宸州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那日杀了素心,已经达到震慑越婈的目的,他也不能让越婈太害怕自已。
且留着那些人,也是对她的掣肘。
男人眸色暗沉,将人抱到腿上,亲自盛了一碗粥喂给她。
越婈僵硬地张开嘴吃下,也不敢再问了。
用过膳,君宸州还要去见大臣,越婈想和他商量:“可以让阿嫣进来陪我说说话吗?”
从被抓回来之后,已经数日了,每日应付完他的情欲,她就只能在床上休息。
君宸州目光寡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淡漠,透着让人心惊的寒意:
“你不需要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