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竹盯着南宫富的眼睛,道:“南宫四子除了富甲天下,还各各身手不凡。”
南宫富道:“这话也不算是奉承。”
沈寒竹道:“当然不是,他们都使剑。”
南宫富道:“我也使剑。”
沈寒竹道:“他们使的是软剑,而你,是硬剑。”
南宫富轻轻一笑,道:“你说的有点道理,但不会让人完全信服。”
沈寒竹道:“可是......"
“可是什么?”
沈寒竹一本正经地道:“可是南宫四子是四个男子,而你却是一个女人!”
此话一出,南宫富的脸色变了。
沈寒竹道:“我很早就跟你开过玩笑,说你的胡子真软,手真白,但那时也只是说说而已,但今天早上,当我出手点你穴道的时候,你伸手一拦,我碰到你的手发现柔软无骨,而正在那时,我眼睛无意中扫到你的耳朵上竟有戴坠的耳洞,那时我就确定你是一个女人。”
南宫富被沈寒竹戳穿真相,却显得相当平静,他幽幽地道:“你还有补充吗?”
沈寒竹回答得很干脆:“没了。”
南宫富道:“你确实很细心。”
沈寒竹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你为什么要冒充南宫富?真正的南宫富又在哪里?”
南宫富道:“我是南宫富的妻子,我叫胡潇菁。”
沈寒竹沉思了一下,道:“是谁让你冒充南宫富的?”
胡潇菁道:“是他自己让我冒充他的。”
沈寒竹又问道:“那‘凯悦楼’呢?也是他叫你开的?”
胡潇菁点了一下头,道:“是的。”
沈寒竹问道:“那南宫富自己呢?”
胡潇菁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沈寒竹道:“这些年,他一直没来找过你?”
胡潇菁道:“有,三年前他来找过我,就是约我在这里见面的,当时这里还是一家茶楼,也正因为我留恋跟他在一起的时光,所以才把这家茶楼买了下来。”
沈寒竹动容地道:“之后他一直没出现?”
胡潇菁点了点头,没说话。
沈寒竹道:“你冒名顶替南宫富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胡潇菁道:“除了他们四兄弟和我,现在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