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无私又笑了,他点着车上的酒道:“车上装的是不是酒?”
“是的!”阎无私问的是一句废话,沈寒竹答的是一句实话。
阎无私正色地问道:“你知道这酒是几年陈的?”
“你知道?”沈寒竹自然不知道。
“我知道,十五年陈的!”阎无私悠然地道。
“十五年陈的‘绍兴花雕’并不多见。”沈寒竹道。
“是的,这酒烈不烈?”
“绝对烈。”
“这样的酒你能喝几坛?”阎无私目不转睛地看着沈寒竹。
“我一坛也喝不了。”沈寒竹这话并不是谦虚。他心里相当清楚这酒的浓烈程度。
“如果你能喝上三坛,那这马车就由我来驾。”阎无私一本正经地道。
沈寒竹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你要留着力气去喝酒?”
阎无私又看了看这一马车的酒,道:“也许不是喝酒,而是拼酒。”
沈寒竹不再说话,直接跳到了马车上。
他驾马车的样子果然好笑,马车行走的路线居然是“S”型的。
能把马车驾成这副模样的,估计真的不多。看上去不是车夫醉了就是马儿醉了。
沈寒竹歪歪扭扭地驾着马车进了“威震镖局”。
洪朝晖立刻迎了出来。
阎无私故意大声地对沈寒竹道:“你帮洪总镖头一起把酒搬进去,我先去换套衣衫。”说完,朝里走去。
他见身后没人注意,一个拐弯,直接找余沛晓去了。
余沛晓一直在那间低矮的房子中等着。
阎无私一见余沛晓,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都安排好了?”
余沛晓道:“已妥!”
阎无私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余沛晓道:“酒搞到了?”
阎无私道:“搞到酒不是难事。”
余沛晓问道:“你是说?”
阎无私道:“寒竹答应人家找人的事,也有了眉目。”
余沛晓似有些担心地问道:“那三个人在哪里?”
阎无私把高瞎子那里问来的答案告诉给了余沛晓:“青城!”
余沛晓道:“如果傲雪说的是实话的话,留给他只有九天的时间了,九天之内,他肯定抓不回那三个人。”
阎无私道:“肯定!”
余沛晓一脸奇怪地问阎无私:“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他的生死?”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