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种东西流出,被皇家知道,他们两个谁都没好果子吃。
“现在,你可真就是跟本王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钟繁依不置可否。
“既然万事谈妥,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她折腾了一天,打了安胎针之后也没休息,这功夫实在有点困。
季冥熙也知道她累,打发赤炎备马车把她送回去。
钟繁依走了。
承宵拿了热水来给季冥熙泡脚:“王妃主动要求入咱们府,看来是已经打算留下这孩子了。”
好事。
谁能想到王爷这个万年老光棍刚回京几个月就能找到王妃,还能有个孩子。
季冥熙把鞋脱了,泡进洗脚盆。
盆里的水立刻变成红的。
他先前着急来见钟繁依,只顾着换衣服,脚上的伤完全没处理,随便换了双鞋就过来了。
“但看她刚才的反应,显然是没打算把怀孕的事告诉本王。”
也对,她着急入厉王府也是为了避开季寒渊有一个好的养胎环境。
等到足月,她肯定会偷偷把这孩子生下来养在外面。
只要挺过这段时间,她准会盘算着离开厉王府。
承宵拿小镊子把卡在季冥熙脚底板里的小石子一个个夹出来:“那就麻烦了。”
“王妃现在不知道您知道,您也不能主动告诉王妃您知道。”
“以后王妃入府,以她的性子在您面前必定会小心翼翼避免暴露。”
“这对她养胎反而不利。”
自古女子养胎得平心静气,哪能时刻悬心,处处警惕。
且精神内耗对胎儿也不好。
季冥熙拧眉沉思片刻:“本王记得你之前说她两个月前因为罗府那事曾去过一趟花满楼?”
承宵点头:“花满楼的幕后之主跟王妃关系似乎很好。”
“那就是了,你派人暗中走一趟,透个风声给那边,就说本王这些年在军营中荒淫无度,夜夜生欢。”
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就装不知道。
但若是她身边人走漏了风声,这可就不关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