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季寒渊连她性命都不顾,宁可违背国法也要为了权利维护钟念希,而她却要为这样的男人肝脑涂地,那只能说本王看走了眼。”
“为了如此不堪的男人,不自尊不自爱到这种地步的女人,也不配本王真心以待。”
所以繁依,别让本王失望。
承宵神色复杂,最终暗暗叹一口气。
季寒渊忙活到半夜才回来。
作为太子,他要为这次猛兽暴动的事善后。
春猎一而再再而三出事,皇帝已失去狩猎的心思。
左右祭祀已经结束,皇帝发话明日启程回京。
钟繁依料定季寒渊今晚会过来,没睡觉等着他。
季寒渊来了,问她今日是否受伤,精神可缓解了?
钟繁依将衣服拿给他看:“我精神没什么问题,只怕太子精神要受伤害。”
季寒渊认出这是钟念希的衣服,皱眉:“什么意思?”
钟繁依:“这是厉王殿下拿来给我的,说此次猛兽暴动是人为,这衣服上沾了兽药。”
季寒渊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钟念希!”
他甩袖大步出去,朝着钟念希帐篷而去。
云缨哄睡了小琼华回来:“太子怎么走了,他今晚不在这里睡吗?”
钟繁依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他不在这不是正好,我能睡个安稳觉。”
只怕今晚太子妃是睡不安稳了。
云缨似懂非懂,往外瞅了一眼:“小姐,就让她一直在那里待着,您不管管?”
帐篷外的树上,冷雪蹲在树杈子上,猫头鹰似的瞪着圆溜溜眼珠子。
钟繁依把衣服递给云缨:“随她去,咱们睡咱们的。”
云缨仰天叹气。
这谁睡得着啊~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启程回宫。
到了下午,马车回到京城到了太子府。
钟繁依刚回院子便听云缨说昨晚季寒渊跟钟念希大吵一架。
今天钟念希刚回府就被禁足。
钟繁依心里了然,并不表态。
宫中传了话来,让季寒渊入宫禀告猎宫众人受伤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