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若春:“身为妾室竟然要太子妃派人去叫才来请安,还真是不懂事。”
罗又夏:“想在我们面前耍威风,也不看看你算什么东西!”
罗从秋:“有些人只怕还做着太子殿下心上人的美梦呢~”
高高在上,趾高气昂。
比太子妃更像太子妃。
钟繁依直起腰板,弹了弹衣袖,眼角余光扫她们:“要不你们来请,我看你们比我像妾。”
这腔调,这懂事程度,不当妾可惜了。
那三人同时沉下脸。
罗若春:“放肆。”
罗又夏:“大胆!”
罗从秋:“可笑~”
钟繁依看向高座一直没开口的钟念希:“太子妃没其他可用之人了?”
她找狗护主自己没意见,可找吉娃娃、藏獒跟哈士奇就是她不对了。
钟念希摆摆手让三姐妹稍安勿躁。
她看向钟繁依:“早起问安,黄昏敬茶,这规矩就算到了宫里也一样。”
“姐姐如今既是太子妾室,当受本妃教导。”
“否则若传出去,只怕旁人会说太子府没规矩,太子脸上也不好看。”
钟繁依笑:“太子妃的规矩,我早就领略过了,铭记在心。”
上辈子从入太子府的那天,钟念希就给自己立了各种各样的规矩。
美其名曰教导自己做人。
烈日炎炎,自己端着一杯滚烫的茶跪在院子里,一跪就跪了两个时辰,烫得手上全是血泡。
就因为先前跪下请安的时候没跪好打碎了她心爱的茶杯。
而没跪好,是因为她往自己的跪垫里藏了针。
这种事多不胜数,而她乐此不疲。
钟念希饮了一口茶:“记住是应当的,虽然你我是姐妹,但先规矩后念亲,朝堂亦是如此,何况我们?”
钟繁依勾唇看向旁边三姐妹:“太子妃向来注重姐妹情深,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理解。”
“听说三位无家可归,被太子妃暂且收留了?”
那三人要急眼。
钟念希放下茶杯:“她们与我是姐妹,收留这个词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