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就算你真的帮忙治病,那也别指望我们领情,我姐断手都是因为你!”
钟繁依没反驳这话,只是问她:“宫宴一事你都听说了,绿豆糕,玫瑰饼肯定其中一样有问题。”
“我跟罗若春,谁更可能在宫宴做出那种事,你真的不清楚?”
罗又夏愣了下,看了眼床上的人。
罗若春的性子她很了解,不是说罗若春做不出这种事。
而是这事太大,按理罗若春不敢做。
且也想不出这种计划,做不到这么周全。
钟繁依见她有思考的意向,提醒:“她一人自然做不来,若再加上旁人呢?”
“今日我跟罗若春都受了影响,谁是最大受益人?”
“你是说太子妃……”罗又夏念头猛地止住,冷呵一声:“你别想挑拨离间!”
钟繁依摇了摇头:“我来治病并非要收买人心,不过是在证明。”
“罗若春手断不断与我没有任何好坏关系,你信便信,不信便罢。”
“话已至此,不必我多说。病已治完,我该走了。”
罗又夏见她果真离去,心乱如麻:“等一下!”
钟繁依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罗又夏深吸一口气:“我姐的手真能长回来?”
钟繁依:“我不敢说百分百,但有九成成功率,期间只需要好好吃饭养身体便可。”
罗又夏稍松了口气。
钟繁依沉声再道:“她好胜,你性暴,这都能成为别人利用你们的点。”
“罗若春已毁,罗家能成为继承人的还剩两人,下一个受害的会是谁?”
屋内静悄悄的。
片刻后,罗又夏冷眸道:“我承认我性急性暴,但我也不是傻子,不会任人利用。”
“希望如此。”钟繁依抬脚离开。
她刚要出院门,便见钟念希带人迎面过来。
钟繁依侧身躲在暗处,等到钟念希入屋才悄悄离开。
回了春暖阁,承宵一直站在院门口等:“钟姑娘您没事吧?”
钟繁依摇头问了云缨的情况。
云缨虽然已经把吃下的都吐下去,但估计得段时间不能下床干活。
“钟姑娘放心,属下可以在这里多待几日,想必王爷不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