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我让他别通知哥哥的。我们那会想要到处走走,生怕哥哥要我们回来。”
所以,这次是有了身孕所以才前来双喜临门?
顾玦握住放在肩上的小手,揉着把玩,凤眸又徐徐地看向沈离醉,“你打算如何做?”
沈离醉明白,上前掀袍一跪,“沈离醉拜见哥哥、嫂嫂。”
顾玦挑眉,来这招?
风挽裳欣然上前虚扶起他,“沈爷,不,该唤作妹夫了。妹夫快快请起。”
“多谢嫂嫂。”沈离醉颔首道谢,而后回头看向子冉,“子冉,这下,可以歇息了吗?”
声音依然是平稳无波,可子冉却乖乖地听他的话,“好啦,歇息就歇息。”
“楼下留有一间客房,你们若不嫌弃就随我来吧。”风挽裳笑道。
“有劳嫂嫂先带子冉去歇息。”沈离醉说。
“正好,嫂嫂,咱们回房继续聊!”子冉开心地提议。
风挽裳在两个男人之间看了个来回,点头,上前搀着子冉出去。
她明白,他们两个男人有话要谈。
两个女人离开后,沈离醉才落座在顾玦对面,动手倒茶,“若你担心的是她的身子的话,大可放心,若这孩子危及到她,我也不会留着。”
然,顾玦只是拨弄茶盖,一下一下的,没有说话。
“你反对?”沈离醉放下茶盏,抬头直接问。
茶盖落定,顾玦轻笑,“爷何必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闻言,沈离醉愕住,随即明白过来了,这人果然是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将子冉的终身托付于他。
“那你是为何?”脸这般不快。
“爷好似没收到关于子冉的聘礼?”阴柔的嗓音慵懒徐徐地响起。
沈离醉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半点意外,起身去将自己的药箱拿过来,从里边取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他,“这是‘血滴子’,这东西极为珍贵,可去淤血,通血脉心律,还可美容养颜,这世上仅存三颗。”
顾玦瞧着那盒子,满意地勾了勾唇,放下茶盏,伸手接过,打开盒子,瞧见里边的三颗药丸,嘴角的弧度加深。
“你就不问我子冉需不需要?”沈离醉忍不住问。
顾玦盖上盒子,抬眸,“若需要你会舍得拿出来?”
沈离醉不禁发笑,“说的也是。”
坐下,以茶代酒,敬他的了解。
“你呢?打算如何?”闲聊似的问。
“嗯?”顾玦又拈出一颗药丸研究,懒懒地抬了一眼。
“孩子。”
“没打算。”
“是担心关于皇家的那个诅咒?”
顾玦不答,看起来是懒得答。
“其实,她已是外嫁,虽说也有可能遗传,但为了这样一个可能,剥夺她为人母的机会,未免太可惜。”
门外,因故折返的风挽裳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一直以来未曾有孕是因为他不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