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什么了?一醒来就这般不害臊地轻薄爷。”温软的低笑响起。
他懒懒地侧躺,单手托着后脑,饶有兴味地看她。
许是已习惯了他这样逗她,又许是知晓他对她的真心,她自然而然地偎回他怀里。
瞧,她这不是跟上他的脚步了。
不再只是他主动,她想亲近他的时候也不再顾虑那么多。
他张开臂弯收拢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
她伸手拿他的手,放在腰间,紧紧握住,“方才睁开眼,我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所以才那般惊醒,那般慌乱。
“这么不安,爷将你拴裤裤腰带上可好?”他轻笑,拿起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地把玩,凤眸里柔光万丈,心里满足的同时,又心疼。
她脸红,“爷净会欺负人!”
“爷瞧着你挺爱爷的欺负的。”他灼热地说着,放开她的手,滑入锦被里,不安分起来。
“爷……”她身子顿时酥软。
“乖……爷就看看这儿可有瘦了。”他诱哄的声音低得惑人,调整了姿势,俯首——
她羞红了脸,以为他是要吻她,本能地微噘起唇,岂料,他凤眸里闪过一丝邪光,只是从她唇角轻轻擦过。
而后,转向她纤细雪嫩的颈畔绵密地厮磨,喘息变了节奏,浅浅地响在她耳畔,叫人无法抗拒,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
接来,他不只动手看,还动嘴看了。
他从锦被里钻出,拿她捂住小嘴的小手,再度吻上软嫩的唇瓣。
好一番厮磨后,也解了馋,他埋首在她颈畔,轻轻喘息,平复体内那团火焰。
风挽裳轻轻环抱着他,纤细的手指轻轻梳弄他的墨发,嘴角泛起甜甜的笑意。
她无时无刻都感觉得到他的疼惜。
一番温存来,外边已是曙光万丈,天色大亮。
两人起身收拾好后,外边霍靖也送来梳洗的东西reads();。
她乐于伺候他梳洗,替他梳发。
明明是被囚禁着,却犹如寻常夫妇,平淡地幸福着。
一顿早膳用来,时辰已过了大半。
“可有何想要做的?”
收拾碗筷的时候,他忽然问。
她动作一僵,缓缓抬头看向他,半响,柔柔地笑着摇头,“除了爷,没什么想要的。”
她并非是有意地甜言蜜语,真的是凭心而说。
那对父母,断绝关系了就真的断绝了,也没什么放不的。
唯一牵挂的弟弟也听话地回北岳了,而且而今也过得挺好。
这世上,除了他,她真的没什么想要的,或者说,没什么激起她想要的***。
虽知她对他的心已是不容置疑,但听她口口声声地表明,他心里犹如百花齐放。
凤眸愈发深邃,伸手将她拉到腿上,“心这么小,真没出息。”
“足够装爷就好。”她低头道。
“真是越来越懂得讨爷欢心了。”他满意地勾唇,凤眸炽热温柔地盯着她瞧。
“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不是为了讨爷欢心才说。”她一本正经地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