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她是唯一见过,使用过……
他是没得选,所以要她同他就这样一直……苟合下去?
“你无耻!”她愤怒地推开他。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他轻笑,伸手将她拉回怀里,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畔,以呵气般的嗓音暧昧低语,“爷的无耻不是早就人尽皆知了吗?”
所以,他就索性无耻到底了?
“千岁爷无耻,是千岁爷的事,我不作践自己。”她僵着身子,没有费劲去挣扎,反正他不松手的话,她也只是白费力气。
“爷不爱人拒绝,忘了?”他的手指轻点她的唇。
所以,无论如何,她是没法拒绝了,对吗?
非得这样,他才好受吗?
若是,那就这样吧。
他不痛就好,真的。
闭了闭眼,她妥协,“我不会离开萧府。”
她的计划才刚开始,报了仇,她才死得瞑目。
话落,温软的气息狠狠覆盖上她的唇,她刷地睁大双眸。
他在亲她,惩罚似的亲。
撤离的时候,似是缱绻,似是轻叹。
她淡漠地推开他,转身就走。
还未走出几步,倏然,身后撞上来一堵肉墙,腰间被一双手臂箍紧。
她惊得刹住脚步,整颗心都在怒放。
他从后抱着她,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头埋在她馨香的发间厮磨,那么亲昵,那么恩爱,好不容易才冷硬下来的心,立马又酥软了。
“你该记得爷沾染过的东西,不喜与人分享吧?”阴柔温软的嗓音带着警告低低响起。
原来不是因为不同意她回萧府,而是为这句。
她羞耻地轻咬下唇,“千岁爷放心,我还没那么贱,同时伺候两个男人。”
然后,低头,用手去拉开环在腰上的手,有些生气地离开。
他当她是有多淫-荡?
……
走出院子后,风挽裳被眼前这座富贵奢华的府邸,彻底震住。
曲槛雕栏,亭台廊榭伴着花木扶疏,精巧有致。
这可不就是她来住过几日的君府吗?
再回头看,她的身后是那个她曾经看中过的废院,她还记得当时是以为从此以后就同他那些姬妾住在君府了,所以特地去找他要这个废院,就图个清静。
她真的没想到,那个废院已被修葺成这样了,里边栽种了花木扶疏,就连地面上都砌上了青石板。
方才看起来这般小家,只因为是真的很简单,倒没想过外面是如此华丽。
也是,他是九千岁,怎能随便找一个地方,也不怕被人看到。
轻轻叹息,她转身离开。
她来过君府,自然知晓该如何走。
自九千岁把那些姬妾全都弄死后,没再收过任何一个入府,所以,而今的君府很冷清,几个打理院子的仆人以及管家走动外,没有主人常住的府邸,会给人一种荒废的错觉。
庆幸的是,一直到走出君府大门,没有人看到她,又或者不敢看到她。
“夫人,您可还好?”
府门外,是早已等在那里的莲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