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去拍,他故意收得更紧。
抬眼看去,俊美的脸面无表情,明明环在她腰上那么紧的力度。
“以后再看到那男人无需理会,他自有办法脱险。”他忽然说。
风挽裳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个跑来给她敬茶的大胡子男子,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
瞥了眼站在楼下楼梯口的皎月,想来是皎月只说了那个尊贵的普通男子,没说子冉。
所以,他便以为她这般做是为了护那名男子。
好像,所有人在他跟前都有意避讳子冉,又或者说帮他惯着子冉。因为若是让他知晓子冉来过的话,他会生气。
还是所有人都知晓他太痛,所以不忍心让他更痛?
“光天化日就这般盯着男人瞧,谁教你的?”
“……”她无语。
何为贼喊捉贼?这就是了,也不想想方才他在楼上压着她做的什么事儿。
“妾身再也不瞧了。”她知错地低下头,一副小媳妇样。
顾玦眉头微挑,俯首凑近她耳畔,“这胆子真是越养越肥了,不瞧爷,难不成还想去瞧别的男人,嗯?”
她羞赧,似是娇嗔地瞪他一眼。
“那人的茶喝了?”顾玦扫了眼那张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桌子。
她点头。
“喝了就好,喝了那人的茶,也许以后就可以当免死金牌用了。”他就这般低头对她低声细语。
她怔住,震惊地昂头看他。
免死金牌——
他是拐着弯在暗示她,那个人的身份?
果然,非一般的尊贵!
想到方才萧璟棠看穿了那杯茶,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说一声,“爷,妾身用了玉娘招待那个人,驸马爷嗅出来了,会不会有事儿?”
凤眸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一边的皎月,低头看向她,“少操心。”
闻言,她放心了,他这般说就代表不会有事。
这时,素娘来到他们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素娘见过千岁爷。”
风挽裳又是讶异,她知晓这素娘不简单,可没想到认识顾玦。
她看向他,就见他凤眸凌厉地盯着素娘瞧。
“爷,素娘是你让她来的?”看来,两人是旧识。
“回夫人,素娘曾在宫里的教坊司教过姑娘们跳舞,当年的太监总管死后,素娘曾蒙九千岁放过一马,才有而今的素娘。”素娘如实道来自己的来历。
原来是从皇宫里出来的,难怪那么有自信。
风挽裳已然听出大概的意思,放过一马,也就是说当年素娘是那个太监总管的人,顾玦后来放过她。
他做事不是一向斩草除根?居然会放过一个曾替那个太监办事的人?
是因为,这素娘认识子冉吧?
停!
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