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爷可是不悦妾身来萧府参加寿宴?”她忐忑地问。
他似是轻叹,放下小雪球,伸手将她拉过去,她便取代了小雪球的位置。当然,她已经学会不去看小雪球哀怨的目光了。
他轻轻勾起她的脸,“爷方才不过是在想,你还要多久才学会主动靠近爷。”
她讶然,他在等她主动?
说得也是,似乎,好像每次都是他叫她,她才会靠近他。
但是,女子过于主动不就显得轻浮了吗?
而且,她怕是也做不来。
“哪个女人不是见着自己的男人就巴不得黏在他身上?是你与众不同,还是爷尚不够格?”
明明声音不是责怪,只是随口一说。
她的心却好像慌了,小手抓住他的衣襟,有些急地说,“爷,妾身会努力。”
那种慌,好像是怕失去……他?
她知自己的性子有些凉薄、寡淡,也知不讨喜,却未想过会这般容易惹人烦腻。
“努力什么?”他低声问,凤眸灼灼地盯着她。
“妾身可能学不来主动,但是妾身会努力跟上爷的脚步,若是可以,爷能否……放慢脚步等一等妾身?”她昂头,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得出口,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地期盼,抓他衣襟的手已然出汗。
他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好半响才说,“……小挽儿,有些主动,是不需要学的。”
尾音未完,在她尚未领悟出他这句话时,温热的唇已轻轻覆上。
辗转,轻吻。
想起他要的主动,她抓在他衣襟上的手又是用力一紧,羞怯地张嘴,迎他进入,连闭合上的长睫毛都在颤抖。
凤眸一暗,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掠-夺她的香甜。
……
“爷。”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下,外面响起万千绝的声音。
马车里,在他怀中的她已是衣衫凌乱,双颊绯红。
而他还在一下,一下地轻啄她微肿的红唇。
“爷……”她别开脸,低声提醒,嗓音带着无力的娇软。
他的唇改而落在她的耳上,“以后不许再踏入萧府半步。”
“……是。”她柔顺地答应。
他果然是在生气她来了萧府,早知不该来的。
“今夜,你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指哪个?
他放开她,还顺手替她拉了拉胸前微松的衣襟,“今夜不必等爷了。
她愕然抬头,他今夜又要忙得彻夜不眠吗?
还在想着该不该问,他已放开她,抱起小雪球下车了。
“皎月,上车去陪夫人。”外面,传来他的声音。
迅速拉好衣裳的她忍不住撩起车窗帘去看,又是这个地方。
交叉路口,有人在烧纸钱。
据说,交叉路口是鬼魂南来北往的地方,在这里烧纸钱是为了让逝者能快些收到,也有的在此引亡灵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