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驸马爷从今年开始忘了吧。”她淡笑。
不是说好的,从此陌路,只求来生,不识她风挽裳吗?
这又是在做什么?
“挽挽,我真的只是想像往年一样送给你一件生辰礼物而已,真的没别的意思,你用不着这样防着我。既然叫你为难,也罢。”萧璟棠失落地叹息,将锦盒随手丢出敞着的窗外,转身离开。
风挽裳看着他的背影,忽
然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敏感了,搞得好似自己有多好,别人有多放不下自己一样。
“夫人,是您过生辰,还是爷过生辰?”皎月忽然出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这皎月总是开口得很及时。
“不许告诉爷!”她严肃命令。
她想要在那日给他一个惊喜。
也难怪皎月那么问了,过生辰的人却是要送礼物给别人。
皎月微微挑眉,假装没听到。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懂得欺负人了。
……
转眼,她的生辰到了。
四月初,人们常说,人间最美四月天。
而她,生在这个人间最美的四月天里。
翌日,天刚蒙蒙亮之时,她随他起身,亲自帮他穿衣、绾发,这样的事做得多了也就成了习惯,除了偶尔她真的被他折腾得起不来。
“爷,今日能早些回来吗?”她替他插上龙腾玉簪子,柔声询问。
她并未告诉他今日是她的生辰,恐他还得百忙之中抽出身来,但,她还是希望他能早些回来。
不过,这几日,府里人的忙碌他多多少少也该猜到了。
“嗯?”他却是不解地挑眉。
她有些失望。
原来他还真的不知道。府里人没有刻意避着不谈,他怎会不知道。
心里有些恼,有些闷。
“没事,妾身只是随口问问。”她若无其事地笑道。
他轻笑,大手揽上她的纤腰,往前一拉,俯首,凤眸深邃炽热,柔声低语,“想爷早些回来陪你就说。”
她赧红了脸,不敢看他火热的眼眸。
“还是,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他问。
她心里失落,淡淡地看向他,清眸眨了眨,理解地笑道,“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爷忙完再回来吧,若爷回来用晚膳的话,妾身……”
“爷不回来用晚膳。”他打断她,忍不住俯首亲她红嫩的小嘴。
风挽裳的心又往下沉了一些,皱着秀眉,兴味阑珊地任他亲。
许是怕吻得深了一时半会走不出房门,他只是贪婪地再三亲了亲她的唇,直到门外响起万千绝的催促,他才舍得放开,扫了眼在脚边打转的小雪球,弯腰拎起,塞进她怀里,“既然那么不想同爷分开,爷就让小雪球陪着你吧。”
什么不想同他分开,她哪有那么说!
“记住,小雪球如同爷,不能离身。”
她的脸更红了。
什么如同他,不能离身,好羞人的话。
他这么一说,她觉得怀里的小雪球就像一团火球,烧得她全身发烫。
瞧她的脸红扑扑的,煞是诱人,他倾身往她白嫩的颊边亲了一记,移向她耳畔,低声私语,“爷也不想离开小挽儿的身。”
这,都说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