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蝶衣就跪在了老夫人脚下,老夫人用力一托,蝶衣没有跪下就被拉了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把你身上的丫鬟气息改改,不要动不动就下跪。”
“你是阿序的妾室,不是丫鬟。”
蝶衣面色带着一丝尴尬点点头。
“公爷对妾可能是有误会,妾只是听闻贪污案牵扯众多,担心公爷深受其害,所以才冒险劝说。”
“公爷却觉得妾别有居心。”
说道此处,蝶衣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老夫人了解陆序的性子,自然也清楚,蝶衣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昨夜是妾心情不好,加上公爷不信妾,所以多喝了几杯,日后不会了。”
老夫人十分满意蝶衣的态度,进退有度。
不过陆序到底是一家之主,自然不能被一个小小的女子拿捏。
老夫人用手中的棍子逗弄着自己笼子内的鸟。
“蝶衣,不是母亲不向着你说话。”
“后宅的女子都犹如此鸟,吃什么,做什么全看主子的心思,阿序身为国公爷,没有三妻四妾已然不错了,你身为他现在唯一的女人,要学会谨守本分,早日为国公府开枝散叶,要学会如何讨得男子的欢心,不能随意耍小性子。”
蝶衣闻言脸色变得不好,可是她身为陆序的妾别无选择。
“是,蝶衣谨记母亲的教诲。”
老夫人见她没有半分不耐烦,满意的点点头。
“你退下吧,我乏了。”
蝶衣离开,出了容熹堂,她看着今日天气不错,准备去花园内逛逛。
深宅女子多悲哀,出入府邸都要上报主母。
蝶衣也无法幸免,细细想想老夫人活得倒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