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去我的院子喝一杯茶吧,毕竟回来一趟不容易。”
蝶衣脸色清冷,眼神不解看着黄母。
她好像没有得罪这个女人,不知为何她非要处处和自己作对。
黄母见蝶衣不说话,眼神冷了下来,“怎么现在成了公爷的妾室,我这个做母亲的请不动你了?”
“自然不敢。”
蝶衣面色恭敬又淡漠,和黄母十分的疏离。
从小她们母女没少受黄母和黄流筝的欺辱,自然没什么好感。
蝶衣拍拍母亲的手,示意她别担心,才跟着黄母离开了。
芬芳看到蝶衣被黄母带走了,准备一同跟随,却被黄母的贴身丫鬟挡住了。
“这位姑娘,我家夫人和自己女儿有几句体己话说,你就不必跟着了。”
芬芳脸色不好,心里清楚黄母不是善茬,而且她们的关系也不是能和气说话的关系。
她瞬间坐不住了,蝶衣现在可是陆序心尖儿上的人,若是出事,她可担待不起。
芬芳立即打听了一下黄邵德德舒服,急匆匆的去报信儿了。
这边主院内。
黄母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看着蝶衣,面色带着一抹不失礼数的笑意看着蝶衣。
“坐,你现在可是身份不同了,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再告诉公爷,我可是担不起那个罪名。”
蝶衣听着黄母的冷嘲热讽,唇角抽抽,坐在一侧。
“上茶,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没看到小姐回府了吗?”
黄母一脸不悦瞪着自己的丫鬟,嘴里骂骂咧咧的。
蝶衣抿着唇没用多言语,她也想知道,对方把她请过来究竟要做什么。
“蝶衣,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往了,可是也莫要忘了自己的根,毕竟你母亲还是老爷的妾室,若是你忘记了,自然会有人提醒你。”
蝶衣脸色不好,她就知道对方不会那么好心请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