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不愧是陆老夫人调教出来的丫鬟,只是一句话就问到了重点。
小翠点点头,把老夫人的情况如实告诉了芬芳。
得知一切,芬芳急着回去复命,也不敢多耽搁。
只是她们二人还不知道,黄母一直命人暗中盯着这件院子,二人在侧门交头接耳的事情,早已被黄母的人看到了。
自然也传到了黄母的耳朵里。
黄母脸色不好,心里清楚,这个小贱人心眼儿多,这是不放心她们照顾她那个短命的娘,时不时的还派人回来瞧瞧。
幸亏她们没有苛待,否则传入公爷的耳朵里,她们如何交代的了?
越想黄母的脸色越不好,自然对蝶衣的记恨越发的深了。
以前那个贱人是自己手中拿捏蝶衣的棋子,现在反倒成了烫手的山芋,万一死在黄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国公府。
芬芳得知一切,急匆匆回来禀报。
听完芬芳的话,蝶衣才安心了一些,只要母亲在黄家一切都好,她也可以安心的发展自己的势力了。
若是以后离开这深宅后院,也不至于饿死。
望月楼,二楼雅间内。
陆序和杜若凛邻桌二座,看着楼下的歌舞表演。
“你查的如何了?”
陆序面色严肃看着杜若凛询问着,这案子已经好几个月了,若是再无突破,陛下哪儿怕是也不好交代。
杜若凛苦笑一声,摇摇头,“并不是在下不作为,您也知道国舅爷向来谨慎,我查不出他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做的,他根本就不粘手,这也导致我们根本没有半点有利的证据,可以指控对方。”
陆序一直清楚国舅爷的手段,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狡猾。
他听到门口的敲门声,示意手下去开门。
看到来人,陆序唇角勾起。
“若凛给你介绍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