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份青涩的稚嫩,才惹得男人体内浴火重生。
蝶衣手指擦拭着陆序的后背,忽然摸到了不少的疤痕,她一愣。
她心里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公爷身上这些疤痕都是怎么来的?”
陆序眉头微皱,面色变得严肃,他所有的功勋都是靠着一身伤换来的。
“多年打仗留下的。”
陆序淡漠的声音,让蝶衣心底生出一丝心疼。
这个男人,她前世记得,就是常胜将军,很得皇上得器重,可是前世,陆序就因为去了东营,才遇刺差点身亡,但是从那次后,他就几乎不怎么管朝中得事务了。
也是在遇刺得这一年,蝶衣记得,陆序后来离世了。
这一世,蝶衣给陆序早已准备了护身得铁片,才没有让对方的手,导致男人无碍,可是她不知道着往后得事情会如何发展。
蝶衣得思绪飞远,手指不停得在陆序得伤疤伤抚摸着,眼底尽是心疼。
陆序得后背犹如被小猫在挠一般,痒痒得,他用力一拉,蝶衣惊呼一声,掉进了浴桶内。
二人四目相对,男人在蝶衣得眼中看到了那抹还未退去的疼惜,心底忍不住有些柔软。
她是在心疼自己?
蝶衣吓得不清,陆序的身上还有伤,她这样压着对方,万一伤口裂开了,到时候老夫人必然会问责的。
她挣扎着就要起来,男人得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别乱动。“
蝶衣浑身一僵,瞬间不敢再动。
过了片刻,男人才压着嗓子开口,“起来。”
蝶衣如释重负,立即弹了起来,陆序身上一轻,眸色暗了几分。
这煎熬的沐浴时间总算是过去了。
男人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里衣上床睡觉。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蝶衣。
仔细一瞧,发现这丫头在做护膝。
夜里,烛火被微风吹的晃悠。
幸好陆序常有看书的习惯,房间内烛火够亮堂,蝶衣才不至于费眼。
她白皙的手指捏着银白色的针,穿针引线一气呵成,才是给陆序做护膝。
床榻上,陆序看着这丫头如此认真的磨样,也不好打扰,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蝶衣回眸恰好看到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蝶衣准备给男人绣一朵兰花,男人气节高雅,整个人犹如谪仙一般,不似这人间的男子。
加上晚上看到男人的身材若此的健硕,蝶衣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屏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认真的绣了起来。
这一绣就忘记了时辰,一朵白色的兰花总算是绣好了,蝶衣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
她把针扎进线篓子内,就趴在桌子旁睡着了。
忽然线篓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男人,他睁眼就看到蝶衣依靠在桌子旁睡着的景象。
男人赤脚走了下来,准备抱着蝶衣上床去睡觉,入眼看到了那朵绣好的兰花,眸色微震,这丫头的绣工竟然如此之好?
只是他才把我抱起来,蝶衣就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看到那张俊俏的脸,蝶衣一愣,忽然惊醒。
“公,公爷!”
蝶衣挣扎着就要下地,被男人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啊!”
二人离的极近,气息绞缠在一起,蝶衣的脸颊红的厉害,靠在男人的怀里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