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不够强大,永远无法和黄家还有黄流筝对抗。
一想到这里,蝶衣的心就血淋淋的疼。
比起母亲在黄家吃的苦头,她这点苦不算什么。
“嗯?”
就在陆序的耐心都要消耗完的时候,蝶衣才抬眸和男人对视。
“蝶衣就是一介婢女,怎么敢和主子对着干?若是惹恼了主子,惩罚怕是会要了蝶衣的性命。”
“虽然这样是窝囊了一些,可是蝶衣还可以活着再见到公爷真好。”
陆序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有些酥酥麻麻的疼,又有些复杂。
他心底清楚,黄家的情况。
蝶衣出身低微,母亲身份低贱,在黄家想来日子也不好过。
黄流筝之所以敢这么有恃无恐,就因为她是黄家的嫡女。
这么一想,蝶衣所做的一切都解释通了。
他看着这个懂事又隐忍的小丫头,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心疼。
陆序亲自去药箱内拿了治疗外伤的膏药。
蝶衣半靠着木制的床头,小秋把多余的被子给她靠着。
忽然脚腕传来一丝凉意,她一睁眼就看到,陆序在掀她的裙子。
蝶衣一脸娇羞,腿立马收回,因为动作太快了,伤口被扯的有些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受伤了还不安分些?”
蝶衣俏脸微红,有些不自然看着陆序手中的东西。
“公爷,奴自己来就好,您身份尊贵,做不得这些事情。”
蝶衣想要抢过瓷瓶,却被男人精巧的避开了。
他手指一用力,蝶衣的小腿就回来了,老老实实的放在了他的腿上。
“别动!”
蝶衣的脸颊羞红,不敢看男人的手,他生的这般好看,却愿意为了她屈尊降贵。
蝶衣的心跳的飞快,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情愫要冲出心口一般。
小秋看二人这副样子,十分知趣儿的退下了。
房间内,除了微风轻抚着床帐外的薄纱外,一切都静的可怕。
男人从葱白如玉般的手指,指腹轻轻的在蝶衣的膝盖处打圈抹药。
一股灼热的感觉顺着蝶衣的膝盖蔓延到了全身,酥酥麻麻的,她脸颊羞红,偷偷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他不说话,好像也没有那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