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神情,挑拨起陆烽的占有欲。
挑起她的下巴:“别装模做样了,你这些日子在我面前卖弄风骚,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说完,一把将蝶衣推倒,
上一世那些难堪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出。
陆烽在床上十分变态,黄流筝嫉恨她得宠对她的欺辱、还有那五十八刀的痛。
这对夫妻真恶心!
“别碰我!”
蝶衣激发起求生的欲望,挣扎着起身:“你放开我!”
陆烽反手扇了一个耳光过去。
他按住她,狰狞说:“贱人装什么装。”
她的面颊忍不住一阵火辣辣地刺痛,耳朵产生了嗡嗡嗡的耳鸣声。
今晚怕是逃不过了。
泪水不争气的流出。
“嘭!”
门被人从外边用力踹开。
“谁!?”
陆烽猛地一喝,转头正要怒骂,话到嘴边却成了:“谁敢坏我好事,瞧我不。。。。。。哎,父亲,是您啊?”
他连忙整理衣衫,跌跌撞撞连滚带爬跪好:“给父亲请安。”
陆序高大的身形,只要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
陆烽对陆序总是心存畏惧。
自打记事起,作为继子进入公府,这位年长他仅十二岁的“父亲”,总是对他冷若冰霜,让他时常感觉自己仿佛是多余的,随时可能被扫地出门。
见陆序许久没说话,陆烽又抬头看了一眼,颤颤问了一句。
“不知父亲过来所谓何事?”
陆序背手而立,姿态犹如不可侵犯的天神,冷漠而威严。
“有何不妥?难道我就不可以过来吗?”
陆烽汗如雨下,连忙摇头:“不,不,父亲何时到来都是孩儿的荣幸,孩儿时刻准备着迎接父亲。”
蝶衣从绝望中惊醒。
她奋力起身。
一见那挺拔的身影,两世的辛酸苦楚瞬间涌上心头。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跪在地上牢牢抱住大腿,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求公爷饶命,奴婢没有勾引少爷,奴婢并不愿意做少爷的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