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感觉,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了!
这样一个男人,还真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明明很帅很阳光一般。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距离隔绝了一切的感觉,似乎像北极的冰块一般的寒冷。
“看够了吗?”男人低闷着声音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个回神,人已经被男人抱了出了点头。
司徒蕴瑈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一下,脸上一片的绯红。
把司徒蕴瑈放到床上,男人转身就准备走。
“唉,等一下。”司徒蕴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脚步。
“还有事?”男人回头问司徒蕴瑈。
“那个,追你的人也许还在寻找,你要不等一下再出去比较的安全。或者,你走安全通道里看看。”
男人顿了一下,走出病房门的脚又走了回来。
“你一直都是这般随便的跟陌生人相处的?”
司徒蕴瑈呵呵的傻笑了一下,跟她一起相处的陌生人,基本上都是躺在棺材板里面的干尸。
如果这个男人不介意做干尸的话,她倒是很愿意这般随随便便的跟陌生人相处的。
“还是,这只是你勾-引我的一种方法?”
司徒蕴瑈的眼睛狠狠的抽了抽,尼玛!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勾-引你的?明明是你莫名其妙的抱着我,好不好?
司徒蕴瑈咆哮了,奔腾了。
“喂,别自恋了行不?姐姐我看不上你这般幼齿的小弟弟。”
男人眼眸一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看眼前女人的样子,清秀的模样带着淡淡的倔强跟愤怒,却隐藏的完美无瑕。
怎么看,这女人应该也没有自己大吧。
“女人,欲擒故纵这出戏,在我的身边经常上演。你这样的女人,爬上我的床有些困难。”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神经病了,刚刚为什么要好心的让他等一等再离开,让他被那些人给抓回去得了,省的在这里让自己找不好受。
“小朋友,姐姐对你没有任何的意思。还有,门在那里……”
司徒蕴瑈一脸微笑的,却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着病房的门。然后,咬牙切齿般的一字一字的顿声道。
“你可以给我滚了。”
听到司徒蕴瑈这么说,那个男人反而不走了。
直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司徒蕴瑈顿时感觉有那么些压力山大,有些犹豫要不要按铃让护士来,以保证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
虽然,她现在口袋里估计已经穷的是叮当响了。
“你想做什么?”司徒蕴瑈有些紧张的噎了噎口水的盯着眼前带着眼镜的人问道。
眼前的人,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突然一下子坐到了床边。
随意的拿下自己眼镜,放到了床头柜上,双手压在司徒蕴瑈身边的两侧,栖身下来。
司徒蕴瑈紧张了,小心肝乱跳蹦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你,你想,想做什么,什么?”司徒蕴瑈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