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对母的敏感,唯一对你不会。
为什么?为什么你把我找出来,却又狠心的把我给抛弃了?为什么?
可惜,你不是雪歌,你只不过是打开这一切的开门石,仅此而已。
真正的雪歌,那要经历多少,才可以……
才可以……
“母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如果别人看到,肯定会吓死。
一只蝙蝠竟然可以说人话,而且脸上还会有表情。
“母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你可知道,我未了你,已经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了。在醉墨的地方,我睡了一千八百年。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都是你给的。”
“母的,我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选择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钥匙,都要弄的跟母的如此相似?
为什么?你不感觉带给我们的痛苦还不够吗?
白色的丝发垂落在胸前,邪魅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泛着桃花的暧-昧。
一头白色的长发,一身白衣胜雪,完美比例的伸出,绝美的容颜上,一双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闪着光彩。
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动着完美的弧度。白发中的两只尖尖的细细的耳朵动了动,煞是可爱。
司徒蕴瑈迷迷糊糊的睁开自己的眼眸,就看到自己的床边坐着这么一个人。
“天啦,好帅的帅哥。”
司徒蕴瑈伸出自己是手,捏了捏血白的脸。
“冰冷冷的,果然是在做梦。”司徒蕴瑈嘀咕了一声。
也只有做梦的时候,帅哥才是冰冷冷的不是人。
摸了摸血白的耳朵,司徒蕴瑈兮兮的笑了出来。
自己一定是做梦了,所以才会看到麒烁变成了僵尸,这会又看到了帅哥长着动物的耳朵。
“梦中都能有帅哥,呵呵……”司徒蕴瑈傻笑了一下。
血白伸出自己尖尖细细的修长白的毫无血色的手,有些冰冷。
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微微的倾笑了一下。
司徒蕴瑈顿时有一种,这人是妖孽的感觉。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认识的这几个人都长的这么好看?
血白微微的俯身,靠近司徒蕴瑈,在她的鼻子上落下一吻。
“就当梦好了。”血白在司徒蕴瑈的惊愕中,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慢慢的变成了透明,慢慢的消失在司徒蕴瑈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