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夜婼娉说的也对,很多东西在别人眼中也许很值得,对这个大漠皇室的国师来说,也许什么都不是。
大漠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这大漠皇室能屹立到如今,风雨飘摇千百年,只是因为有这世世代代守护的冥族的人。
那是一个近乎在传说中的人,就连大漠皇室的人也很难有幸见到他一面的。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雄鹰。
那站在那里就给人无形中的压迫感跟距离感,似乎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
这样的男人,他有的时候想不通为什么会甘心的位极人臣?
要是真的有如此的能力,取得天下又如何呢。
南宫默然回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大厅中像斗鸡的母子。
“司徒麒烁,你可以解释清楚这一切的行为吗?”
而一向狗腿的司徒麒烁,这一切完全是抛弃了狗腿的行为。
“妈咪,你难道不要解释吗?”
“老娘要解释什么?”
“为什么那个冥醉墨长的跟你儿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怎么知道。”
这人长的跟自己的儿子一模一样,难道就是自己的错了?
这天下撞脸的人多了去了,这只是纯属巧合。
“那妈咪,你知道你六年之前的事情吗?”
司徒麒烁也火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冥醉墨,就感觉火大。
那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无名火真的很大,恨不得把这个冥醉墨给大卸八块了,似乎才能借心头之恨。
司徒蕴瑈沉默,那六年之前的事情,又不是她的人生,她怎么可能知道。
这自己都是穿越了灵魂过来的,她要去问谁去?
“老娘我也想知道,要不是老娘失忆了,老娘会不知道吗?”
站在门口的人集体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老娘……
失忆!
南宫默然抓住了这两个字,司徒蕴瑈失忆了。
那就是说她记不得那场大火之前的一切的事情,那她的身世什么的她自己也记不得了。
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别人的故意安排而为知,还是她的家人找寻了过来?
冥醉墨,是她的亲人?
司徒麒烁微眯了一下眼眸,“妈咪,我可以这么认为吗?这个叫什么冥醉墨的人,也许是你的亲人。”
这正常的思维都能这般的联想到,那个长的跟自己如此像的人,那个对自己妈咪好的不能再好的人,却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个善类的人。
通常不是善类的人,都不会对别人很好。
就算是好,也不可能是嵌入心底的那种好。
可是,他却能从冥醉墨的眼中看到真正的温柔跟疼惜。所以,他有危机感,他很讨厌这个冥醉墨。
他有些担心,这个人的出现,会抢走自己的妈咪。
司徒蕴瑈沉默,其实这些她也想过。
在看到冥醉墨的第一眼,在冥醉墨叫自己的第一声雪歌的时候,她就有了这种怀疑。
怀疑,是不是自己跟这个冥醉墨曾经认识。
可是,冥醉墨给自己的感觉,却是似乎从来都不曾认识过自己一般。
而且那幅画,怎么看都是有了些年底的画,不可能是六年前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