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寺庙,竟然会为了他的女人绘出这么多幅画。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有那么些许的自豪。
同时又真心的佩服司徒蕴瑈,要付出多少,才能成就如今。
“都是渭河城的老百姓绘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般。”
一开始这个神女庙建立起来的时候,她也吃惊了一下。
毕竟自己做这些,并没有想要得到回报。她只想,让麒烁平平安安一生就好。
麒烁却说,也许这给别人一个精神上的信仰也不错。
毕竟,除了他们几个人,谁都不知道棺升商行的老板到底长什么样。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别人记住自己,也没有想过别人来膜拜自己,更没有想过让别人跪拜自己。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减轻身上的罪孽。
她一直都相信因果循环,相信自己的到来总会有些意义的。
站在那什么都没有绘制的画卷前,司徒蕴瑈的眼眸有些淡然。
南宫默然目光落在那空白的画卷上,突然撩起自己的衣袍,一下子单膝跪了下去,吓了站在他身边的司徒蕴瑈一跳。
“你……”
司徒蕴瑈傻愣了,南宫默然跪自己?
南宫默然俯身跪拜了一下,直起了腰际。
“我替南宫王朝的天下老百姓谢谢棺升商行的老板。”
没有司徒蕴瑈,没有她一手创造的棺升商行,就没有如今这繁荣昌盛的渭河城,就没有皇宫国库的黄金白银。
司徒蕴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苦涩。
他谢的,只是自己的棺升商行。
南宫默然站了起来,侧身,对上司徒蕴瑈。
淡淡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情绪,却压制在眼眸的深处。
如果说,一开始的接近是有目的的,大婚是带着条件的。
那一步步的棋,都是跟麒烁的博弈而换来眼前的代价的话。
那走到这里面,震撼自己心灵的那种感觉,就是对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的一丝愧疚跟怜惜。
这个女人,放到别人面前,应该谁都会忍不住的去怜惜,去疼爱吧。
“走吧,再带我去别的寺庙看看如何?”
“嗯。”
带着南宫默然到处转悠了一下,渭河城的所有,基本上都含有了司徒麒烁的影子。
很多,的是按照司徒麒烁的喜好来做的。
门口挂摊上的老者拦住了南宫默然跟司徒蕴瑈的去路,摸着山羊的胡子看着两人摇摇头。
“怎么了?”
老者她认识,她跟麒烁也有事没事的来找他算一卦。
虽然她不相信,可是还是有了女人一点点的通病——迷信。
偶尔的迷信,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品。
“最近你们两个可能都有血光之灾,不过看面相都是逢凶化吉之人,应该无大碍。两位郎才女貌的,应该是连理枝。只是,前世姻缘纠结太多,今生还报太难。命中有劫啊,不怎么好化解。”
“那照你说,应该怎么解?”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他本对这些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
他更不相信司徒蕴瑈会是认命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如今的棺升商行跟渭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