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在给她涂药?
她下意识缩了缩脚,“没事的,只是划伤几条口子,都快愈合了。”
“别动。”
傅玄止面无表情的擦药。
司锦撑着下巴望他,看着看着,忽然有个极大胆的想法。
这样一个模样好、技术强、身材有力的男人,娶回家养着似乎也不错?
她正愁怎么移出户口,办法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司锦清清嗓子,“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傅玄止:“?”
“有一万吗?”
傅玄止蹙眉:“我没拿过工资。”
整个集团都是他的,确实没有拿不拿工资的说法。
这话落到司锦耳中,却是另一番模样:他是个没能力、没技术,空有颜值的小白脸。
刚好是她需要的人!
以后想离婚的时候,给点钱就能打发了,完全不用担心麻烦。
她高兴地眨眨眼,“那我们结婚吧,婚后我一个月给你10万,并且过户一套别墅和车子到你名下,包你吃包你住,你只需要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行。”
结婚?包养?
傅玄止猛地怔住,抹药的手停在半空,半响没有反应。
他神色莫名,往日冷淡从容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裂痕。
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矜贵沉静。
“可以。”
“明天早上我们就去领结婚证,没问题吧?”
司锦狡黠的勾唇,活像只诱兔深入的大灰狼。
傅玄止沉默了一下。
喉结滚了滚,摩擦着嫩白的脚腕,“确定要和我结婚?不后悔?”
“当然!谁后悔谁是狗!”
“嗯,那按你说的办。”
他恰好,也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太太,应付家族的那群毒狼。
涂完药,司锦看着眼前的大床,一时有些局促。
想到方才在车内的旖旎,脸颊不受控制的染上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