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霍青岩是怎么分辨出来那条路是去哪里的。
角落里的人影在他们走后,闪身走进了旅馆里。
前台大姐看到她,热情的打招呼,“大小姐,你来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呢?”
女人的脸这才浮现在阳光下,“我没事过来看看,前台不是招了个小姑娘吗?人呢?”
大姐一说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她骂骂咧咧的说:“谁知道她跑去哪里了,我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人影,班也没有交接,人就跑了,真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女人眼神暗了暗,“这几天她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大姐仔细想了想,“那倒是没有,她不怎么爱说话,和客人也不怎么说,有的客人还投诉她没有礼貌呢。
不过她干活倒是挺认真的,尤其是这登记表,写的那叫一个认真仔细,一看就是学校里刚毕业出来的。”
女人拿起本子看了看,嗤笑了一声,“装学生装的还挺像的,让她做前台还真是埋没了人才。”
大姐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她不是学生吗?看着年纪挺小的,身上还带着一股子书生气。”
女人没说话,转身走出了旅馆。
女人在她身后喊:“大小姐,你要走了吗?有时间常来啊。”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位置,这个旅馆她不喜欢,一点都不上档次。
另一边的霍青岩他们,已经到了纸条里写的位置,那家裁缝铺是关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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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有没有人,店铺后面还连着一个院子。
霍青岩抬腿轻松一跃,就翻进了院墙里面,后面住人的屋子里也没有人。
他从后面进到店铺里开了门,霍青霞早就焦急的等在了门边。
门一开她就四下里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也没有林月留下的痕迹。
她无力的垂下肩膀,声音哽咽的说:“看来我们又晚了一步,他们究竟把林月带到哪里去了?”
王一鸣也把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他提着一个装着纱布和酒精棉球的袋子走了出来,“岩哥,看来是有人受伤了,这里面还有处理伤口用的东西。”
霍青霞是护士,对这个比较了解,她走过来拿起药膏看了一下,“这是治疗烧伤的药膏,还是国外进口的,现在在国内还买不到,我也只是在一个医学文献上面看到过。”
霍青岩想起始终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白鸽,她毕竟声音变了,还始终捂着脸。
霍青岩问霍青霞,“青霞,人在什么情况下声音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霍青霞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如果是长时间的巨大变化,那可能就是受了严重的外伤。
吸入高浓度的浓烟或是被火焰灼伤,都会造成声带的损坏,以至于说话声音沙哑无力。
在遇到空气不流通或是有刺激性气味的时候,都会剧烈的咳嗽。”
霍青霞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比较懒惰,可是在专业性方面还是毫不含糊的。
她平时对待病人也是既耐心又热情,有不懂的地方就立马请教医生或是自己学习。
就像这些烧伤、烫伤、刀伤、枪伤之类需要做紧急处理的,她都自己琢磨过。
“那就对了,白鸽在上京的时候被炸药炸伤了,也是在那个时候伤了面容和声带,所以她说起话来才显得苍老沙哑,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