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雷越一招手,手下亲随便将信号弹放上了天,与此同时,无介无痕配合默契,刺探成功,一击而退!
巨大的爆炸声轰鸣而响,震破天际,南诏火器营被毁,主帅赫连铁大惊,忙调兵增援,却听得探子回来了,两名探子将在大明军营偷袭胜利的情况和主帐中听来的对话全数禀报,赫连铁迟疑不决,一干将领意见不合,一时之间,争论不休!
“大明军奸诈无比,他们竟能使计炸毁我军火器营,定又是那个冷面将军所为,此人战无不克,诡计多端,肯定是诱我军上当的!”
“对!我军与大明军已经交战数月,战场之上,有那冷面将军领兵,从未有过士兵倦怠之事,那冷面将军更是纵横疆场狂傲至极,怎么会轻易服输呢?”
“你们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冷面将军据说来自京城,定是骄奢淫逸习惯了,这出征半年少了女人和酒色,所以没了斗志也是正常的!”
“就是!我军还占据着通向大明门户重要关卡的五州,他们这攻打潞州有半月了,粮草都快用尽了,能有什么本事?
“够了!”赫连铁一声吼,帐中顿时静了下来,锐利的眸子扫视了一圈,一捋胡须道:“本帅以为,此事绝不简单,十有八九又是那冷面将军的诱敌之计,所以,传令下去,三军不可有一丝松懈,随时准备迎战!”
“得令!”
然,领命的传令兵还未步出,便有一名士兵急冲进来,单膝一跪,语速飞快的道:“报!元帅,大明军突然进攻了!势如破竹,潞州城门已经失守,守将告急!”
“什么?!”
满帐震惊,赫连铁怒极之下,毕竟是老帅,久经沙场,倒也沉着冷静,“李将军,马上增援,势必要把大明军挡在潞州城外!”
“攻城!”
马上,一袭银衣戎装的莫祈寒举剑高喊,前锋营将士便气势磅礴的抬着云梯向城门冲去,城楼上,箭雨纷纷而下,大小不一的石块尽数扔了下来,惨叫声顿起!
“师兄,这样不是办法,再拖上半个时辰,赫连铁的援军就到了!”林梦青目视着前方,焦急道。
莫祈寒阴骛的眸子一眼盯着城楼上那隐在火光之后的伏击手,冷唇轻勾道:“强攻当然不是办法,此处易守难攻,我们要巧夺方为上策!”
“莫将军,该怎么夺?”一名参军急问道。
莫祈寒沉声道:“余参军,派人去报元帅,就说城门已攻下,请元帅振奋三军,带兵阻止南诏援军!”
“是,属下立刻去!”参军领命,策马急去。
“梦青,你指挥继续攻城,我带暗影去拿下城楼!”莫祈寒敛眉说着,提声命令道:“暗影听令,目标,城楼上的伏击手!”
“奴才听令!”一干黑衣蒙面暗影一抱拳,便如雄鹰一般自马上而起,飞向城楼!
“师兄,敌人暗器诡异,让我去,你来指挥!”林梦青焦急的挡住莫祈寒,说完,便欲轻功而起,莫祈寒一摆手,“梦青不要争!我上去凭这张面具便能打敌人个措手不及,你留下指挥,注意配合!”
林梦青听此,点头,“好,师兄小心!”
莫祈寒足尖在马背上一点,长身而起,银色披风在夜空中像一张银色的大网,面上那一顶银色面具,直叫城楼上正和暗影交手的南诏将士心惊胆颤!
“是冷面将军!”
不知哪个士兵惊惧的喊了一声,围攻暗影的士兵们闻风丧胆,斗志立刻消弭,暗影们个个以一敌百,行事手段狠辣,见状,长剑四起,血花四溅,南诏兵惨叫狼嚎声顿起!
莫祈寒持剑攻入,银衣寒剑所到之处,无不死尸遍地,十名暗影加他一人,十一人不消片刻间便扫荡了城楼上千名守城将士!
“杀--”
“杀--”
城下,城门已经被撞开,大明士兵激动的高喊着冲入,攻城掠地,城内两军战到一起,大明军斗志昂扬,英勇无畏,在林梦青的带领下,势如破竹!
南诏镇守潞州的将士见城门已破,已方援军又迟迟不到,军心涣散,一败涂地!
林梦青和莫祈寒各带一半军队,分部歼敌,直捣南诏潞州老巢!
大火弥漫,火光染红了整个天际,城内,厮杀声,叫喊声,惨叫声接连不断,城外,雷越大军激战中,瞧见城内的战火,雷越高亢的喊着,“潞州城攻下了!将士们,我们一鼓作气灭了南诏援军!”
“灭南诏军,收复失地!”
“杀--”
这一仗,惊天动地,赫连铁在真假消息间迟疑中,失了最佳防守契机,加之火器营被毁,战斗力一减再减,军心不稳,大明军半月攻不下的潞州城,一夜间易主,重回了大明手中!
北牧河行宫的日子,简单,放松。
草原上的星空,特别的漂亮,繁星点点,那一轮弯月斜挂高空,不是满月,却异常的明亮,四处安静极了,偶尔可以听得到几声牛羊的叫唤,处处充满了原始大自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