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然居然有这么大的瓜!
差点把老子这个吃瓜群众吓死。
秦朝阳不是皇帝秦冕的儿子,而是他张逸然的儿子。
“妳在胡说什么!”
张逸然面目狰狞,猛地站起,向圣女向盈盈扑去。
向盈盈轻笑,“阳贵妃可不是你父之女,而是另有其人。”
“你张逸然在自己儿子面前当了那么多年的舅舅,感受如何?”
“本圣女很想问问。”
咯咯咯咯咯。
“我要杀了你!”
张逸然状若疯癫,在望月楼七层不断地追着南国圣女。
奈何。
他张逸然智慧过人,但武境平平,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仍未追上。
呼呼。
张逸然用手撑着双膝,不断喘气。
他望着向盈盈,说道:“妳是怎么知道的?”
向盈盈复又坐回高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知道你与阳妃奸情的那人,被你张逸然追杀跳入悬崖,非但没死,还流落到了南国。”
“机缘巧合之下,用这消息在本圣女手中换了足够他享用一生的荣华富贵。”
听到这。
张逸然颓然坐在地上,仰天长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没想到他张逸然会有这等把柄落在敌国手里。”
“现在,想不反他秦冕都不行了。”
张逸然望向坐在高台上的向盈盈,“本相同意信中所说。”
“不过,事成之后,南国只能划南境十二城,北国那边最多只能要五城。”
张逸然眼眸中有厉色闪过,“本相可不想这皇帝当起来,就像是山大王一样,仅有几城几寨,自娱自乐。”
“好!本圣女答应你。”
就在此刻。
有风从窗外掠进房屋。
向盈盈鼻翼微动,眸子瞬间布满杀意。
“谁在外边!”
不好!
身上带着的酒味让本殿下露馅了。
艹!
秦霄暗骂一声,向下望了眼,再看看不远处的秦河,咬咬牙,双脚用力。
嘣!
望月楼第七层的屋檐破碎。
秦霄像只飞鸟,跃过长空,直直插向底下的秦河。
“哪里走!”
身后,有白影破窗而出,紧随秦霄身后,一同坠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