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钯子下去,正筑在大蟒下腹部,扑的一声就是九个血窟窿。当时疼得大蟒一个翻身,猪刚列跟着飞了出去。他握紧神钯不敢松手,大蟒一曲身就缠刚列的身体。如果让它缠上,纵你是钢筋铁骨,也是骨断筋折。他急中生智,把神钯变成宝剑。一抽宝剑,呲的一声,大蟒就是一道血口子。
猪刚列看这个办法挺好,就不断地在大蟒身上划口子。他也是气蛇,边划还边说:“给你开个口子,放放血;再开个口子,再放放血。”这个放血的办法大蟒哪受得了,当时疼得它连续翻滚,落下树来。
刚列仍不解恨,跟着跃下树来,继续挥剑乱砍。
大蟒求饶,“好汉爷爷,念我长这么大不容易,饶我一命吧!”
“呸!该死的蛇精!”刚列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了,“你吃了我的灵儿,岂能饶你!你还我好灵儿的命来!”说着,不由分说,三剑两剑斩了大蟒,仍不解气,把大蟒砍成了九段儿。
好可怜:本来欲求食一口,身断九截命归泉。
刚列在大蟒腹中寻着灵儿的尸体,挖一坑儿埋了。
伫立良久,一个旋风云走了。
也有诗赞灵儿:
义鸟寻得一伴偶,生死相依天涯走;娇俏伶俐好身手,可怜却如蟒蛇口。
孔雀载玉娇脱离了危险,拼命地飞,等落到了实地玉娇才长长地吐了口气,拍拍乱跳的胸口,“哎呀!娘啊!吓死我了!”
禹正在那里不停地张望呢!见就回来了她们两个,着急地问:“玉娇,你们怎么回来了这么长时间?我师弟和灵儿呢?”
玉娇眼含热泪说:“文命,差点儿就见不着你了!我们在半道儿遭遇了大蟒,灵儿已入蟒口。咱兄弟正和大蟒打着呢!我们帮不上忙,所以先回来了!”
禹稍微松了一口气,安慰心有余悸的玉娇,“你放心吧!我师弟的本事大着呢!只是可惜了好灵儿!”
就在这时,刚列也回来了。禹和玉娇忙迎了上去,禹关切地问道:“师弟,没事吧!辛苦你了!”
刚列拍拍胸脯,“一个小虫奈何不了我,我已把它砍成了九截。”然后泪珠滚了下来,“师兄,我的好灵儿没了。”
禹拍拍他的肩头说:“好师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们多为灵儿祈祷吧!但愿她能及早投胎做人!”刚列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落泪;玉娇也表达了歉意。
他们一行继续在中游做考察。
中游的惨景更让他吃惊,到处是漂浮的死尸,冲倒的残垣断壁,人们生活更加困苦。时间一长,死尸发出难闻的气味,又造成了大面积的瘟疫流行。禹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一日,他们又来到一座山前。奔腾的洪水正被这座山的中段挡着。山上有一股涓涓的溪流,飞溅到右边的大峡谷,形成了瀑布。下暴雨和洪水来的时候能漫过高山,形成山洪大瀑布;洪水小的时候,就变成了巨大的漩涡,不管怎样,这段山时刻威胁着这边儿百姓的生命安全。
禹突发奇想,我如果把这座山打通,把石头推下峡谷,就能彻底解决中游的洪灾,在中下游疏通河道,引洪入河,引洪入海,那么洪水岂不分流而下了吗?他旋即拿出了黄河水情图,标注位置。
刚列看看巍峨的大山,告诫禹说:“师兄,你想要把这座山凿开?这可是项大工程呀!虽然这个地方最薄弱,但是也要费些时日。”
禹边标注边坚定地说:“师弟,山这边,山那边,可都是我们的亲人呀!你看!山这边是黄河的中游地区。如果我们把这座山凿开,消除了这个天然的阻挡,河水就会一泻而下,中游洪水就不会再溢出河道;同时,我们再在中下游疏通河道,引洪入河,分解河水的压力,最后把河水导入大海。我相信,凭我们的顽强意志、不懈努力一定是能战胜洪魔的!但是需要师弟的鼎力相助!”
禹的一番话,说得猪刚列热血沸腾,他也充满信心地说:“师弟唯师兄马首是瞻!我知道师兄干的是千秋的功业,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一旦治水成功,利国利民,所以刚列愿生死追寻,拼了这血肉之躯!”
禹很受感动,双手握住刚列的双手,“师弟,真是我的好兄弟!有你帮助师兄,强似一支治水大军。”
“嘿嘿嘿,师兄,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刚列被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玉娇也凑了过来,“你们师兄弟别光顾表决心了!也算我一份。我虽是女流之辈,愿做你们的坚强后盾!”
“好!师嫂!”三人击掌为誓。
至于后事怎样?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