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才两个星期吗?
季云栀还以为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了,每一天对她来说都觉得好漫长,好难熬。
她的手机被没收,不能走出这间房间,手脚被迫拷着锁链,待在这里就好像深宫里的妃子一样,每天只等着侍寝。
他说自己犟。
可她觉得是他在污蔑。
论犟,谁能犟得过他?白的都要说成黑的。
这会儿已经被阎霆琛拆穿假睡,季云栀也不管,还是紧闭着眼,紧抿着唇,丝毫没有要“醒来”搭理他的意思。
“季云栀!”床边传来一声怒吼。
季云栀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点吵,当着他的面翻身,侧对着他,仿佛厌恶他到了极点。
“你——”男人被她这冷淡的态度气得心抽疼,咬紧牙关。
要不是体质好,这会儿怕是真的要因为她气晕过去了。
几秒后,阎霆琛一把掀开被子。
床的另一端凹陷下来。
季云栀以为他躺下来又要对自己使用蛮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了一下。
每天都要发生那么多次,她真的有点承受不住。
可心里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男人从后抱住她,脸埋在她肩窝里,闷声闷气地命令着她:“季云栀,我不喜欢你这副死人样,跟我说话,快点。”
哪怕只有一句他也欢喜。
季云栀自然不会理他。
“跟我说话,服个软。”他一只手伸进她腰侧,将她往里拉了下,逼她和自己紧紧贴靠在一起,“只要你跟我服个软,你之前偷藏五百万支票的事情,还有偷偷离开我的事情,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下不为例。”
季云栀听到这话内心一声呵笑。
上次她为了不让他囚禁自己,已经跟他服软过了。
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