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靠着床铺躺下,还是自己的寝室舒服。
某些时候静静赏月,觉得也很不错。
这种天人合一的感觉,让人觉得很很安静,安静到如同这世界只有自己一人。
自己如同知晓一切,知晓这天地之间的所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从风举起一块月饼,面向天空的明月,缓缓吟咏苏轼的《水调歌头》
“真是一个风骚的家伙。”谢枝向其举杯,听说他家教不错,出生在一个水墨世家,不过这家伙貌似与优良的家教格格不入,不爱作画偏爱吟诗,动不动就是黄河之水天上来。
“我觉得这家伙只是比较文艺。”司马言淡淡的说。
谢枝点点头,“对,只是比较文艺。”
司马言这话谢枝没得反驳,毕竟除了文艺,能评价从风的词就只要骚了。
“这次春狩,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百鎏向谢枝问了一句。
“失败了。”谢枝揉揉太阳穴,“毕竟我们都从遗迹中退了出来,但是我们的目的并没有达到。不仅没有将人刷掉,反而将他们全部带了回来,人还堆在九龙楼里呢!”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我可是很想做师兄的。”从风向谢枝问到。
这家伙主要不是想做师妹的师兄,而是想做师弟的师兄,毕竟对于有两位数妹妹的长兄来说,再出现几个师妹还是太勉强了,
谢枝白了从风一眼。这家伙的说话方式比较特别啊!怎么搞的像新上任的公婆一样!我们可是很想要孙子啊!
“这是礼真的事!”谢枝摆摆手。
“你们也知道,他对于春狩出了幺蛾子很不满,他说他会决绝这些候选生。”
信德皱眉,“他不是在制定计划,等待时机反艹西瓶吗?”
“谁知道!”谢枝耸肩,“反正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那现在没你什么事了?”百鎏问。
微风拂过,百鎏的衣角被吹起,显得悠闲而安详。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谢枝想到了自己在朝歌遗迹,所度过的那几个难忘的夜晚。
迎着月光,打着蛇怪受冷风吹。
谢枝点点头,他觉得可以这么说,他现在也确实没有什么事,毕竟南镜人才多到爆嘛!
不过不知道为何,看着百鎏悠闲的样子他十分的不爽。
“百鎏,你知道吗?过几天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需要你来完成。”
谢枝不知道百鎏是否知晓秋猎的事。不过没关系,他不知道就当是提前告诉他,他知道就当是事后提醒他。
前者胸口剜肉,后者伤口撒盐,差别不大。
“哈!”百鎏用手指指自己,他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几天熬夜研究菜谱,精神什么的,都不在状态了。
谢枝点点头。他肯定了百鎏的提问,看来他对春狩这件事并不知情。
“是设宴酬宾吗?毕竟我现在是南镜璋瓦倒数第一,除了找我做菜,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找上我。”
“秋猎…;…;”谢枝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