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收集了各种诅咒方面东西的这房间更合适的地方了。
鬼灯没有否认。
他将手里面的东西放回原位。
看着已经察觉到自己异样,想要抗争,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脑被蚕食,就像是他曾经对其他人做过的行为那样。
让被利用了身体的灵魂只能看着他们重要的人,在被欺骗的情况下坠入黑暗。
现在的他,只是自食恶果。
“你怎么来了?”
白泽翻了个白眼:“不是你说的让我每天晚上都过来找你。”
鬼灯想了想那天晚上他们的谈话。
虽然这并不是他的意思,但已经这样了也无妨。
忙碌了一天的白泽直接躺在了鬼灯的床铺上。
就发现原本只能一人睡的床现在换成了双人床,他也只当做没有发现的闭上眼睛。
“去洗澡。”
“来这里前我已经洗过了。”
“在你来的路上也产生了很多的细菌,现在重新洗!”
不耐烦听他絮叨的白泽直接用腿夹住了鬼灯的腰,让没有防备的他倒在了他身上。
“……”
低估了他重量的白泽被这一下子砸得不轻。
鬼灯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的粗暴,无语的看着被他砸的失语的人,掌下的力道按着能舒缓他疼痛的穴位,语气不轻不重地道:“每次我都会选择不压着你的姿势,鬼的体重对你来说很难承受。”
听不得这话的白泽眼圈都在泛着红:“你在……瞧不起谁呢,就你这点重量我承受得起!”
鬼灯没有跟他继续争论这个,只是从他的身体上翻身而下:“旁边的浴室现在没人,你过去洗……”
他的话没有说完,身体再次的被拽住。
从刚才疼痛缓过来的白泽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隐隐的黑色的眼睛里面泛着金色的光泽,“洗澡是吧?你不去?”
“……”
里面的挑衅跟邀请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