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店。
鬼灯跟白泽正在玩着超出正常情侣范畴、但又很符合他们性格的情趣东西。
白泽的衣服大敞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着红色的结绳系在上面,面色潮红,可那双眼眸又有着从容不迫的清明:“就这?”
“……”
被挑衅的鬼灯神情不变,他只是将冰凉的掌心覆在最深处。
在白泽因为这而身体痉挛时,将唇咬在他的脖颈处,直至见了血也没有松开。
无声的硝烟跟情色在房间内蔓延。
鬼灯慢条斯的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嗓音一句句的说着荤话,手上的动作也是不疾不徐的撩贱着。
“就这么想听我求你?”白泽喘着粗气问。
地狱鬼神轻笑,声音里很是愉悦:“是啊,但白泽先生不会让我如愿的,不是吗?”
他们的较量可没有因为关系而停止。
只是从争夺输赢,变成了争夺上下。
“是你太无趣。”
都这个时候了,白泽仍在嘴硬。
任何男人都经不起这种激,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鬼灯手上的动作愈发地折磨人的心神,让白泽的瞳孔都因欢愉而在扩散着,身体也从僵硬变成了配合。
但在临门一脚的时候,鬼灯他停了。
“……”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会让人心防崩溃,只是白泽他选择的是——
覆在地狱鬼神的身后,咬上他微尖的耳骨,略带着笑的声音沙哑地道:“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是不是太幼稚了?小鬼。”
这种熟悉的称呼让鬼灯想起了他们的初次见面。
穿着华服的神兽睡倚在树上面,恣意享受着自然。
年幼的他很好奇那会是什么样的人。
没想过后来的他们会发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