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状态的他瞪人都没有气势。
鬼灯也没有敷衍醉鬼,“我可不想面对吃了你的肉的食人鱼。”
“哦。”
见不关他的事,白泽就又趴回了鬼灯的肩膀上。
鬼灯则是万种攻击都以狼牙棒来应对。
在玉壶的预想里,他的粘鱼能把那个他没见过的武器啃噬掉,再把那个敢嘲讽他艺术、还自称‘鬼’的人类一点点的吃完。
直到他的粘鱼被那一根黑漆漆的棒子全都给弄碎的掉在地上。
玉壶:“……”
他低头看看堆积了一地的破碎粘鱼们,再抬头看向满脸不爽盯着黑棒子的黑发人类,还又不信邪的再看粘鱼们……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遍,终于相信自己的血鬼术就这么被他破坏了的玉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好不容易快要睡着的白泽听到这动静都被吵醒的睁开眼睛:“什么什么?又发生什么事了?”
他眯着眼睛,仔细的辨别着铺满了整个地面的碎尸们,试图从这里面找到一个完全体。
“啊啊……放弃了,眼睛疼。”白泽双手还勒在鬼灯的脖颈那里,揉眼睛时连带着他的后脖颈也一同的给勒到了前面。
好机会!
“血鬼术——阵杀鱼鳞!”
被勒住脖颈的地狱鬼神只能下垂着眼睛看向那只壶。
本来样貌奇特的玉壶在从壶里面出来后,本该是腿的地方变成了跟人鱼那样的鱼尾,身体跟面部也都被鱼鳞覆盖,本该在稍远地方站着的他瞬间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
利爪对准着鬼灯的脑袋落下来。
“小心!!”炼狱杏寿郎能做的只有提醒。
这种只能看着鬼在他面前猎杀人类的无力感让他的灵魂都染上了火焰的色彩,但现在的他还不曾注意到,倒是在被玉壶攻击的鬼灯注意到了这幕。
在玉壶的攻击即将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鬼灯直接调转了身体的方向,将白泽暴露在玉壶的视线内。
他们是一伙的。
无论是谁,对玉壶来说都是嘲讽了他艺术的人类。
这一击毫不留情的落在了白泽的背上。
“疼疼疼疼!!”